她幽幽道,“身为前任副教司总得知道点什么,我去弄台机器,半死不活的状态之下,他的脑壳溶液便会像数据一样流向系统里。”
面对档案的事,她也不做任何矜持的伪装,直接流露狠辣。
这类智能系统都得通过军方、家族代表的批阅。
“朗月,你骗我。你说过我们要一起离开。”他顿时收起委屈,蓝色的眸幽幽地看向她,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朗月又再次轻笑,见他要起身,纤纤凝指伸向他的脑袋,轻轻摸着他红棕鬈发,温声给他顺毛,他的眸色渐渐放松下来。
“我怎么会骗你,我只是想知道母亲的死因……而且你想过没有,我们能去哪个国家?到处都在打战,我又没有姓氏权,并不像你这样自由。我随时都有可能被肖君擎抓回来,我入这家酒店都是临时附属在你之下。”
“这都不是问题,我都可以为你做到!”
朗月最不信的就是承诺,只是她还需要安德烈,柔声道,“再等等,我马上就能拿到姓氏权。”又幽幽故作轻巧提了一嘴,“你就一点都不想从政吗?”
“……”
朗月清楚他虽然身在政治世家,却压根没有从政的想法,他厌恶这一切虚伪。
多么幸运又天真的人。可以轻巧得到一切,却不屑一顾。
她喜欢只把他当狗使唤正是来源于嫉妒他这一点。
“喂我。”
安德烈又剥葡萄喂到她嘴边,朗月故意作势咬不到,葡萄滚远远地掉在她的胸前。
她眼睛直勾勾看着他,等着他的下一步。
安德烈咽了咽口水,没有想过任何。
受着蛊惑,像只狗一样埋进她的胸前,叼了起来。
蓝色的瞳孔,水汪汪的,满满都是她的身影。
真是够恶心的。朗月心想。
嘴角却勾起一丝笑,连她自己都没察觉。
抬手扇了他一耳光,眼见嘴里叼着的葡萄再次滚落在地上。
正当安德烈一脸恍惚时,她幽幽解释道,“你的脸脏了,帮你拍一拍。”
湛蓝的瞳孔宛若狗般无辜、可怜,他不信朗月的话。整个高大威猛的人伏在她的身上,眼神巴巴地看着她。
朗月心里也不知道怎么,每回看他受委屈,对他的贴近厌烦就会少一点。
某种藏在深处的施虐快感同杀戮般让她兴奋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