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懿宽下颌线紧绷,一张桀骜俊脸板起,好像别人欠了他几百万似的。
以为是让他去后排座位,他推门下车,刚站定,黑色保时捷低哑“轰轰”两声,缓缓从车位倒了出去。
“?”
沈懿宽赶紧跟过去。
“等一下,我还没上去!”
车子在过道停下,沈斯年从上面下来,走到后备箱拎出击剑包,直接甩手抛给沈懿宽。
“……”
车子再度起动,随后提速。
“我又没说什么!”
沈斯年直接摇上车窗,屏蔽声音。
“手机没电,你把我抛这,我怎么回去啊?”
沈懿宽提着三十多斤的击剑包,狂奔追车拍窗。
“哥!哥哥哥!”
“电话!傅云茵的电话!给我一份,给我一份再走!”
……
沈斯年和沈懿宽陷入忧心境地,傅云茵则处在严苛挑战自身极限的课程训练中。
如老太太所言,舞蹈课、乐器课程等等,她只要求傅云茵懂得皮毛,并不要求精通。
那些课程的进展,老太太从来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唯有格斗术那些,老太太心态近乎偏执,时常过来盯梢。
持续的训练,傅云茵渐渐摸得技巧,和穿着防护装备的教练对战时,也能咬牙下狠心猛打猛踢。
可陪练一旦换成贺曼可,她就只有被逼的连连衰退,被动挨打的份儿。
她本来就不是杀伐果断、狠厉的性子,担心伤到贺曼可,出手尽可能的偏向防御。
这样一来,反倒给了贺曼可可乘之机,连着扣住她手腕,将她背摔出去好几次。
傅老太太在旁边看着,眉头不愉皱起,严声呵斥:
“让你学这些是增加你的自保能力!不是让你过来当沙袋的!”
“你那打的什么?歹徒兴奋喵喵拳?”
“胳膊肘幅度大点甩开会怎么样?下劈比划那一下就完了?抬腿!压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