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学义人都死了,就算有人想如何,也翻不起什么大风大浪!”
他对大钢命令道。
他担心,自己昨晚增加岗哨之举会惊动那个人。
就算惊动了,他也没办法。
不过,他有预感,这个人应该快行动了。
“局长,是不是有什么情况?”
“有什么事,你可别瞒着我。”
大钢以警卫员特有的敏感问道。
“就是啊,神神秘秘的,有事就说呗。”
房雪有些不高兴了。
“老张——”
柳克夫也向张晓东看过去。
昨晚增加岗哨之举几人都明白其间道理,武学义毕竟不是简单的人,不说之前在鹤岗城耀武扬威多年,而且,现在的身份还是本地区的国民党特派员,这样一个人,如今八路军把他清算了,或许会有一些不甘心的亡命徒做出一些超乎人想象之事,防着点正常。
但是,丁兰前脚刚走,后脚就把增加的岗哨撤掉,这就不正常了!
大家都是经过战火洗礼的人,在生生死死之间摸爬滚打了多年,这点事当然能看得出来!张大局长胆大心细,类是像这样开玩笑的事情绝对不会干。
既然如此,其中必有蹊跷!
“真没什么事!武学义已经死了,我呢,有点小题大做了!你们想想,自从咱们参加八路军,什么样的的仗没打过?什么样的凶险没经历过?就这些小鱼小虾,不是我瞧不起他们,啥也不是!如果有啥想法,尽管放马过来就是!”
“我估计,哼,借他们几个胆子,也没有人敢过来找事!”
张晓东大声说道。
神态极其自然。
在说的时候他有意无意地向不远处瞥了一眼。
这个说辞过得去!
柳克夫、房雪点头。
几人转头向大院走去。
进入矿务局大楼,各自回各自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