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南珞无语地抿了下唇,“那为什么只留下《怪癖》这一幅画。”
“在等待。”他说。
她顺着问:“等待什么?”
“等一个人能看懂。”
“您是说有关于《怪癖》成千上万的解读,没一个是对的吗?”
“不是。”
“?”
她目光茫然。
他顿了顿,又看向窗外:“在等一个人,能看懂。”
中华语言博大精深。
一个停顿,周南珞立刻就明白了其中的意义。
重点不是在“看懂”上,而是在“一个人”上。
他在等一个人。
这样的平淡、沉寂,仿佛已经等待,很久了。
“方便问一下,这位您等待的人,是男性还是女性?”
“……女的。”
“哦。”周南珞记录了一下,随口问道,“是个怎样的女性呢?”
这时,他又转过头,目光落在她身上。
周南珞双手交叠。
没有察觉视线中的意味深长。
嗤笑一声,薄唇被口罩遮掩,闷闷地吐出三个字——
“负心女。”
周南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