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殿下怕放虎归山?”
“嗤!”
朱宴不屑,“他朱阐也配称虎?你不必激将,本王不会上当。”
柳清淮从腰间取下一只香囊,抬手过头,奉向朱宴,“殿下,这便是那蛊物,少主说过,无论殿下是否同意,都要将此物赠予殿下。”
他跪下,将香囊放在地上,再次拱手,“淮,告退。”
说完话,倒退至殿门,转身就走。
“哗!”
几名禁卫持刀在前,拦住他的去路。
朱宴阴鸷勾唇,“这皇宫,岂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既然来了,不若做客一段时日。”
话落,禁卫们押住柳清淮,他转头看向朱宴,面容沉静,似是早已料到。
林酥酥一把抓住柳清淮的衣袖,无奈,“我带你走吧。”
下一刻,手腕骤然剧痛,她忍不住闷哼一声放开,捂着手痛的冷汗直冒。
“林酥酥,你以为本王这是何处?容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放肆。”
朱宴的语气平静,却透出寒意。
“林姑娘?你怎么了?”柳清淮询问。
林酥酥抬头,禁卫们已经押着他越走越远,她只来得及冲他安慰性的笑了笑。
该死的‘天地合’!
她差点忘了这鬼玩意儿!
“你抓他做什么?”林酥酥看向朱宴,忍着痛狐疑询问。
“他不过一介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难不成你还以为抓他能威胁到南禺?”
朱宴起身,一步一步走下御台,墨紫色衣袍逶迤在地,暗纹隐现。
刘让跟在他身后,弯腰捡起地上的香囊,双手奉到他身前。
朱宴面无表情看了一会儿,伸手拿了过来。
他语气不冷不淡道,“本王抓谁,难不成还需要理由?”
昳丽青年抬起眼帘,凉凉地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