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铭修扯了扯领带,来自己名下的餐厅吃饭,发现今天没有客人,被人包了场。
“谁包的?”
肖铭修隔着花枝往餐厅中央的身影望去,眼神一亮。
得来全不费工夫。
果然没猜错。
他递出的橄榄枝柏钰不可能不收,先前不过是欲擒故纵,这不是主动送上门来了?
还特地包场,难不成以为他以为包个场,就值得下面的人汇报自己不成。
肖铭修吩咐了侍者几句,走上前去。
“柏钰。”他摆出雅痞的笑容坐在对面,“好巧,看来我们这顿饭是非吃不可了。”
侍者往他们桌上放一束新鲜的玫瑰,被肖铭修绅士推到他面前。
柏钰:“你谁。”
“……”肖铭修见他装作不知,乐意配合表演,“我们前些天在酒庄见过,我约过你吃饭,那就今天吧。”
“让开。”柏钰不客气道,“那不是给你的位置。”
他们的烛光晚餐,柏钰不希望有无关紧要的人前来打扰。
“这就没意思了。”肖铭修素来是被捧的那个,锐利直视,“你不是特地来找我的?”
“你也配。”
柏钰漫不经心地捡起旁边的银具叉子,在雪白细长的手指间转了一圈,嗓音清冷无情。
“还不滚?”
仿佛只要肖铭修再出现在他视野里,那把叉子就会插在对方的头顶。
肖铭修略微发怵。
……奇了怪了。
还没有谁会让他有惧怕的感觉。
上次出现这种呼吸不畅的情况还是和谢淞寒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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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淞寒到时,正巧见到肖铭修在和柏钰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