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兽似的哀鸣和吼叫、苍白如死人般的肉体和……
一声轻嘶。
霎时将他从那令人作呕的少时回忆中拉出。
只见她微拧着眉,指尖似乎是被卷发棒烫到了。
“没事吧?怎么这么不小心。”
他当即从黏稠的情绪中脱身,紧张地握住她的手查看。
好在只是有点红。
他叹气,“我来吧。”
说完,不容置疑地将“危险”的卷发棒从她手中拿走。将人摁在凳子上,动作轻柔地挑起她的一缕发丝,小心翼翼地绕上卷发棒。
“总之,自十四岁后,我就发现我无法……咳咳了,后来这种情况愈演愈烈,甚至一看到女人就会有反胃眩晕的感觉。”
说这话时,他就站在厌灵身后,一眨不眨地望着她镜中的身影,那目光痴迷又认真,半点看不出他口中所谓的反胃眩晕的恐女状态。
“至于我找来的那些女伴……”
费鸿光垂眼,抿了抿唇,有些赧然似的。
“你…就当是我幼稚的男性自尊心和……对过去那件事的报复欲好了。”
他软下眉眼,“我不想被人发现这件事,所以才假装和那些女人走得近,但我绝对绝对没有碰过她们。”
正直的神态和语气,就差对天发誓了。
“我还是个处男呢……”
费鸿光低声嘟囔。
“看见别的女人就反胃,怎么可能会进行到那一步?只有你……”
说着,他抬眸望来,和厌
()灵镜中的眼睛对视。直勾勾的目光炙热滚烫,比之卷发棒也毫不逊色,像是要将她焚烧成一滩可以据为己有的灰烬。
“……”
对于他这一长串啰啰嗦嗦的解释,厌灵不置可否。她收回视线站起身来,就要去化妆间准备舞台装扮了。
“岫岫……”
费鸿光黏腻的嗓音和他本人一样,像副狗皮膏药,紧贴上厌灵,成功令她冷漠离去的脚步一顿。
“你理理我吧,岫岫。”
厌灵:“……别这样叫。很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