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补一事最终以容惟的陈明内情收场,贺之盈也不再焦急着子嗣一事。
日子就这样无波无澜地过着。
这日宫宴上,卧病在床许久的皇帝难得地下榻赴宴,席间又是一派热闹之景,不少郎君女娘们又如往常般在席上献艺。
其中,自然也包括了大理寺少卿之子。
自然,献的艺还是舞剑。
那位郎君上场时,贺之盈正往口中送了一颗容惟剥的葡萄,下意识地往殿中看——
眼前忽地一暗,一只熟悉的大掌挡在她眼前。
贺之盈愣了一瞬,对场上的人更好奇了,略带急躁地去扯开他的手。
那手岿然不动,耳边传来郎君极为不悦的冷声:“别看。”
贺之盈转头,疑惑道:“为什么?”
她压根还没见着人,就被容惟挡住了视线,此刻容惟越不让她看,她越好奇。
他凑近她,温热的气息洒在她耳廓,诱哄着用只有他们二人能听见的音量,低声道:“舞剑,你若想看,我今夜回去舞给你看。”
贺之盈脸一红,又羞又恼地瞪了他一眼。
其实她只不过是好奇罢了,谁喜欢看男人光着膀子舞剑了?-
待到宴席散了回东宫后,贺之盈脑中满是其他郎君女娘们献的才艺,早把舞剑这事抛之脑后。
将宫人都屏退后,二人又纠缠着往拔步床走去。
容惟松开女娘的红唇,利落地把衣袍解了丢在一旁。
贺之盈见状有些惊讶,他今夜怎的如此急躁。
紧接着,腕间一紧。
容惟扯着她的腕子就要将她拉起来往外走。
贺之盈一惊,挣扎道:“做什么?”
容惟手下丝毫未松,带着她往外头走,“去外边。”
这三个字如一道雷劈在女娘脑中。
他……他们从来没尝试过在外头做这种事!
可他又甚是坚决,她只得试探着反抗道:“这……在外头不太好吧?”
不过每日他都是将那些宫人打发得离院子远远的,院子里倒也没人,只是她着实不太能接受这一“突破”。
容惟头也不回道:“这种事不在外头怎么施展?”
施……施展?
他今夜还要怎么施展,她明日还能下榻吗?!
贺之盈害怕极了,挣扎也变得激烈起来,“我不去!”
容惟扯着她不放,坚定道:“你必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