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号角只是挥了挥手。
“这是通讯器,直接联系我的。如果您有需要或者意见,请直接联系我,我会来接您的。”
阿列克谢将一个通讯器拍在桌子上。
“那么……再见。”
阿列克谢的身影在一阵波动中消散于无形之中。
而直到此刻,风笛才瘫软着身子,一下子半跪在了地面上。
手里的破城矛被她插在地面上,整个人都有些颤抖。
两滴泪珠,滴在地面上,摔成无数瓣。
厨子和钢琴也纷纷抽掉力气一般跌坐在椅子或地面上,默然流泪。
“……你小子……怎么走在了我前面……”
厨子再也无法隐藏他的心底的想法。
他就那么坐在那里,喃喃开口。
“……我们必须去一趟。”
号角重新站起身来。
心底的情绪笼罩着她的身体,尝试着让她就此一跪不起。
但她的意志仍然冲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感觉,重新让她拾起自身意识。
“……队长!”
钢琴抬起头来,看向号角。
一米八几的身子显得她有些佝偻,但她不得不连滚带爬地冲到号角身边,神情激动:
“队长你不能去啊队长……呜呜呜……我们更不能失去你了……”
“牺牲是在所难免的。”
号角的声音恢复了往日的清冷。
她的面部有些凌乱,皱纹和泪痕强占住她的面部,但还是抵挡不住那股军人特有的英气。
眉宇之间,心之所向,志之所在。
“我们这次去,首先是为了我们在小丘郡的任务,其次才是为了给军哨一个说法。”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