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老,我媳妇说的也没错啊,这是我大伯母留下的产业,原本就是我司家的,我媳妇觉得不公平,这没说错吧,游老,您也很我们司家相交多年,难道您就忍心看着我们司家的产业被这个外人给随意霍霍了,您这样,我大伯和大伯母在天有灵,一定会很难过吧,他们可是指望您给司家撑腰的。”
游老听闻,原本还想当当和事佬,比较司家走了的两位大哥大嫂对他有些恩情,如今看来,司家真的是不成气候了。
“好一句让我给司家撑腰,我这把老骨头还能戴这种高帽子吗?你们但凡和和气气,平平静静的家族内部解决问题,需要闹到这种地步?”游老冷哼一声。
司观城看向游老,一脸难过上前。
“游老,您不是不知道我爸妈生前有多么期盼把绵绵找回来,当年可不就是为了找绵绵请了大师,找了高人说是收养孩子,行大善,绵绵就能回来,如今绵绵回来了,这一切本就该是绵绵的,可是司韵这孩子,狼心狗肺,非要闹得如此难堪,您让我们怎么办?”
“笑话!司韵在你们司家生活了二十多年,不是你们司家的女儿,不是你爸妈认定的孙女了吗?”游老呵斥道“你现在无非就是想把司韵手上的股份和绣房拿回去是吧,观城你这小子为什么还是如此中庸不堪,也难过你爸妈一直不信任你,不愿意把司城集团交给你,衡之没回来,你就安安分分的当你的执行总裁,司城集团还在你手里,你为什么要这么作,难不成非要毁了你爸妈的心血不成。”
游老指责道。
司观城这么一听,眼神瞬间愠怒了,冷意无线。
“游老,我一直都很敬重您,您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摸黑我,您虽然是政法界的能者,但我的家事您知道什么就如此批判我,这不是法院,我现在还是司家的主人,您要是继续这样,司家与您多年的交情只怕全没了。”
司观城看出来了,游老是绝不会向着他的了。
游老在听到这话后,荒唐笑了几声,看了看外面的院子,当年他还年轻的时候来这里跟司大哥喝茶闲聊的场景,一晃都几十年了。
他有愧老大哥老大姐对自己的托付啊。
“大哥您怎么这么跟游老说话,游老他……他没想跟我们司家过不去啦。”
“是啊,游老也是盼着我们好的。”
“……”自然还是有人忌惮游老的社会地位,说了话。
司观城却冷着脸,撕破就撕破。
“游老,我问您,为什么这丫头说今日你公布遗嘱,你便公布遗嘱,我妈难不成让她掌控遗嘱吗?笑话,那干脆把司城集团都给她得了!”
司观城这话一出,不少人都露出了狐疑的神情。
游老看着这一帮人,可真是笑话啊。
自己活了大半辈子了。
“怎么怀疑我跟司韵这丫头合伙图谋你们司家的产业?”游老反问。
司观城冷哼一声。
“至少您得给我们司家一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