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压根没使全力,只躲不攻也只是在戏耍他罢了。
除了焦躁,他更感觉羞怒,借着挥剑的动作操控侯涅生脚下的植物将人绊住。
花哨的剑光闪过,素白的面具从中间裂开。
“啪嗒”
“啪嗒”
碎成两半的面具先后落到地上。
倏然间,除了知晓侯涅生长相的明渊和太守,其余人的呼吸皆是一顿。
这是一种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绝色,任何华丽的辞藻用在他身上都成了一种亵渎。
日月未至,群星闪烁,争相夺目,引人眼花缭乱。
可群星之光渺茫,加起来也不敌日月分毫。
花朝节的晚宴,百花绽放、争奇斗艳,十二花神的扮演者亦是各有千秋。
扮演者终究只是在假扮神明,站于高台的凡人依旧是凡人,怎能敌得过真正的天边神只。
在场众人久久未从震惊中缓过来,以桃枝指向侯涅生的邬修衍也直直僵在原地。
侯涅生垂眼扫过脚边的藤蔓,再看邬修衍时深色的眼眸也变作纯金色,“原来你的切磋是可以用异能的么?”
邬修衍愤怒地甩袖,厉声质问道:“你既有这般相貌,为何要戴面具来羞辱于我?!”
“羞辱?”侯涅生冷声答道,“不过是听取他人的建议,维护你们那无关紧要的尊严和毫无意义的体面罢了,可惜。。。。。”
他顿了顿,“你自讨没趣,非要自己把自己的尊严和脸面扔在地上碾碎。”
“你。。。。。。”邬修衍还欲继续争辩,侯涅生将话题拉回正轨,“回答吾的问题,你的切磋是可以用异能的么?”
邬修衍冷“哼”一声,“你有证据证明我用了么,在场有人看。。。。。。”
金雷自天际贯穿而下,打在游船边缘,激起的浪潮让巨船都跟着摇晃起来。
船头的乐者们受了惊吓,悠扬欢闹的乐声戛然而止,又被恐惧的尖叫声和乐器摔地的声音取代。
侯涅生的瞳仁逐渐变得细长,像一把利刃刺穿邬修衍华美的外在,露出他肮脏且虚伪的内里。
被这双充满凶性的纯金色眼眸盯着,邬修衍撑了片刻,还是经不住开始后退。
侯涅生冷声道:“邬修衍,回答吾,这决定你将如何去死。”
话音落下,在场众人又是一惊,有个花神扮演者更是吓得将酒盏摔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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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那道惊雷太过骇人,谁都不敢在此时触碰侯涅生的霉头,说不定就是一道雷打到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