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珩一淡淡说:“她只是在有限范围内,寻找合适的对象。”
岑眠皱皱眉,不解地看他,没听明白。
“什么意思?”
程珩一静静看她,半晌,道:“你不用懂。”
岑眠不满,以为是嫌她笨,踹他一脚。
第二天,岑眠醒来的时候,头疼欲裂,浑身酸痛。
昨晚的记忆席卷而来,她喝醉了,不肯回家,拉着程珩一,从京北大学医院,一路走回了家。
京北大学医院离她住的地方,有十公里……
走到一半,她走不动了,还不肯打车。
程珩一后来是把她背回去的。
“……”岑眠躺在**,想起她做了什么说了什么,脸颊滚烫,恨不得锤死昨晚酒后撒疯的自己。
她在**像是蠕虫似的打滚,滚了一圈又一圈,最后不小心,从**滚了下去,发出一声响。
岑眠捂着屁股,龇牙咧嘴。
房间的门被人打开,程珩一出现在门口,错愕看她摔在地上。
“……”
岑眠愣了愣:“你没走啊。”
“嗯,今天周末。”
岑眠悻悻地趴回**。
程珩一:“早饭我快做好了,收拾收拾起床吧。”
岑眠把脸埋进被子里,半天才“嗯”了一声。
岑眠磨磨蹭蹭,终于起床,决定把过去的抛之脑后,绝口不再提。
她走到客厅,视线不经意地落在茶几上,看见了摆在上面的退烧药。
岑眠家里是没有退烧药的,只可能是程珩一后买的。
她想起昨天晚上程珩一陪她走了一路,她抿抿唇,走进厨房,问道:“你感冒好点了吗?”
程珩一打开冰箱门,回道:“已经好了。”
岑眠不信,凑到他旁边,踮起脚,伸手去摸他的额头。
程珩一刚好伸出胳膊,往冰箱里面放东西,他另一只手搭着冰箱门,两条胳膊就那么把岑眠圈在了冰箱和他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