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晚此时也反应了过来,严辞可能是误会了,自己身上的血是四师兄搞的,立刻就解释了起来。
“严辞,北晚也不知道身上的血怎么来的……”
“四师兄和北晚切磋了,但是没有流血,睡觉之前,北晚身上也没有血。”
严辞听闻后,没有立刻说话,反而是陷入了沉思。
北晚已经看清楚自己身上是何种状态。
真的就连她自己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尤其是有一小截胳膊已经被擦拭干净了,一对比,更加让人觉得不适。
小家伙抬起头,看着那还沉默思考的严辞,犹豫了一下,还是叫了叫他。
严辞回过神:“嗯,怎么了?”
“严辞,清洁术。”北晚提出了自己的小要求。
“好。”
严辞这一次倒是利落的应了下来。
果然,清洁术施展后,小家伙的身上就是没有可以出血的伤口。
身上干干净净之后,北晚想起自己刚才浑身是血的样子,不禁也有些后怕。
小家伙问着严辞:“我会不会死呀?”
严辞手一抖,想起了曾经在他怀中去世的妹妹。
他轻轻抱住了小家伙,像是安抚般拍了拍她的后背。
“不会的,怎么会死呢!”
“但是我刚才身上有好多血。”
严辞回想着刚才小家伙身上血污的样子,脑海中不知道为何与“洗经伐髓”这个四个字联系上了。
可洗经伐髓从来没有人会如同小家伙这样,浑身都是血污,况且小家伙筋脉受损,根本不可能洗经伐髓。
他松开怀中的小家伙,目光坚定温柔的看着她说道:“流点血而已,没关系的。”
可他忘了,小家伙以前是在邪医那里当过药人的。
各种稀奇古怪的死因,她都亲眼见过。
北晚点了点头,虽然还有些害怕,但却没有比表露的那般明显了。
严辞见此倒是想起来了一件事情。
“北晚可不可以和师兄说一下,你和四师兄切磋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