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小手开始小幅度的不受控制的抖动起来,她在害怕。
到底是五岁,就算是和师兄师尊切磋过,但也没有伤到过人。
此时,还是北晚第一次将剑捅到人身子里。
“有些过了。”
严辞也在此时赶来,他并不像旁人那样茫然。
他很清楚台上是什么情况,是谁所导致的。
祁佑青却冷笑一声儿,“死不了。”
就算是死了,也是该。
裁判赶紧过去查看李贵的伤情,却发现根本就没有捅到心口,只是给李贵疼晕了过去。
裁判:……
见过一个一米八的大块头,因为一剑给痛晕了的吗?
还剑修,他看还不如旁边那浑身是血的小丫头呢!
说起来,北晚也没有别的优点,在忍痛这方面都是格外出众。
就算是在她身上再划上四五刀,她也能忍得住。
早在邪医的折磨下,她最怕的是疼,可最不怕的也是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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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
“他的剑为什么会碎?”
浑身是血的小奶团子,板着一张软萌的脸,一字一顿的问着裁判。
裁判:??你问我?
北晚低头看向了自己的小桃木剑。
“我的剑为什么会碎?”
裁判:哈?
“我为什么能刺穿他?”
裁判:我踏马还问你呢!
这不应该是他身为裁判的词吗!
北晚身上的弟子服已经破了,松松垮垮的挂在她身上,浑身是血不说,一股子不正经的感觉。
可你若看她的脸,就会发现,小家伙满脸正气,一板一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