绢布嗯了一声:“所以,我从来不让你思考那些虚无缥缈的事情。以他之能,仙体都遭受无法修复的反噬,别说你了。”
扈轻感动又愧疚:“以后我听你的。”
谁能想到,就想个哲学问题,还能要命。
不过她又想到一事:“如你这般说的话,像秦阳师伯那样的天衍师,还有节山老祖提过的渺渺阁,整日里推算天机天道的,不是更危险?”
绢布淡淡的说:“人家是那块料,你是吗?”
扈轻:“。。。”
“人家有那个天赋,就是上天允许。而且渺渺阁人家有最好的修神术。”
扈轻哦一声:“你那个时候就有渺渺阁了?”
绢布:“不是我那时候有的,也是我那时候有的后来演变的。”
“那你收藏有他们的修神术吗?”
绢布怒:“春神诀不够你用的?”
扈轻说:“春神诀不会算命。”
“算命又不是什么好事,不学那个。”绢布叫。
扈轻不再说,心想这是又碰了它哪只痛脚。
到了地火世界,扈轻毕恭毕敬:“前辈,我又来了。”
老灵火在莲叶上懒懒抬头,射出一道紫焰:傻子。
扈轻立即转身跑,一边跑一边吸收火灵力,直到身体承受不住,迅速上了地。扎进寒潭,水汽升腾。
这次寒潭洞里没有人,她运功将火毒都逼出后,感觉体内火灵力越加浓郁。感受一番周围的寒气,她干脆又跳下去,把自己冻到经脉都冰住的程度,再下到地底。
一路灵力包裹着寒气不让化掉:“前辈,我来了。”
老灵火一看乐了,你就是把那寒潭全搬来,也不敌老子一根手指头。
手指头弹弹,紫焰追去。
扈轻逃。
她想,早晚大恒心打动灵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