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质问,芙衣小脸通红,颇为羞涩:“昨日相公动手打我,我没忍住也轻轻还了一下,就如相公所说的打是亲骂是爱,相公那么爱我,我也想对相公表达一下我的爱意。”
有病啊你。
不过这是人家两口子的事情,其他人得到回答以后这件事情也就过去了。
进去的几个男人将李二狗从床上扶起来,手放在李二狗鼻子下面试探了下,又摸了摸李二狗的心跳,而后使劲摇晃李二狗肩膀,最后总结道:“活着但是叫不醒。”说完扭头又问芙衣:“昨日你们两个还做了什么?”
芙衣抹着眼泪,“没做什么,吵完架相公倒头就睡了。”
几个男人皱眉,总感觉不对劲,但是李二狗也只有脸上有伤,按道理来说不可能叫不醒啊。
其他人倒也没想过是芙衣给喂了药,毕竟失忆的人哪里会认识草药。
见众人都不知道怎么回事,芙衣咬了咬牙道:“我打算送相公去县里看看大夫,但我不知道相公的钱在哪里,大家能先借给我一点吗?等相公醒了就还给大家。”抬头看着周围人,“大家的恩情,我以后当牛做马报答。”
借钱这种事情,关系好的都要再三思量,更别提要借给李二狗这种不知道得了什么怪病的,说不定以后是个无底洞,谁能保证钱还能要得回来?
众人不说话,芙衣哭着道:“求求大家了。”
“我家里娃还没起床呢,我得去看看娃了。”
“家里鸡还没喂,我走了。”
“我爹娘喊我了。”
“”
你们别太真实了。
一窝蜂走了不少人,最后只剩两三个和李二狗关系好的,看着芙衣道:“钱就不借给你了,我到时候和你一起去县城找大夫。”
另外两个男人也点头赞同,看得出来都不信任芙衣。
芙衣点头捂嘴啜泣,你们村里的人心怎么能那么冷漠,人和人之间一点信任也没有。
另外三个男人见芙衣同意,商量回家拿点干粮就带着李二狗去看大夫。
芙衣则在家里等那三个人收拾好,一起准备出山。
县里大夫肯定能看出李二狗是被喂了迷药,所以在山路上自己就得想办法把这三个人也解决了。
芙衣心里闪过无数想法,身体则老老实实跟着四个人身后。
出山的途径被走过很多年,已经慢慢有了路,所以比芙衣想象中好走很多,一行人走了大概四十分钟,确定附近没有其他人,道路狭窄以后,最后面的芙衣二话不说抬腿将前面的人踹到。
一个人倒下,前面剩下两个半(晕倒被背着的李二狗)也像塔罗牌一样纷纷倒地。
道路大概只有-厘米宽,下面是万丈悬崖,几个人倒在地上一边嘴里骂着脏话一边小心挪动身体远离崖边。
芙衣出发前以身体较弱为由,专门找个了粗壮的木棍当作拐杖,现在这个拐杖也发挥了应有的职责,给三个人一人俩木棍打晕,想了想又给李二狗补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