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燮,字南容,身长八尺,容貌魁梧,年少时入洛阳求学,师从当时任职太尉的刘宽。
举孝廉后,在朝堂任职,后来听说举他为孝廉的郡长逝世,于是弃官前去服丧。
黄巾叛乱发生之后,朝廷征召有领兵才能的人到洛阳参加公车署面试。
随后傅燮被拜为护军司马,随左中郎将皇甫嵩征讨颍川黄巾贼寇。
而皇甫嵩对于傅燮颇为信重,朝着傅燮轻轻点头致意,随后轻声问道。
“傅司马,我军中将士情况如何,粮草辎重军械可都充足?”
傅燮闻言,起身拜道。
“回中郎将,我军两万余将士,其中五千三河骑兵,一万步卒,五千弓箭手,五百北军五校将士,目下皆士气高涨。”
“军械充足,箭矢也有十万支上下,此外我军粮草辎重尽皆在城中,哪怕守上他一两月也不成问题。”
皇甫嵩闻言微微点头,随后对众军将言道。
“众将士切莫轻敌大易,今日黄巾贼寇攻城没有云梯、攻城锤等攻城器械,是以惨败收场。”
“若是等黄巾贼寇造出攻城器械来,只怕少不了一番苦战。今夜安排好值守,其余将士尽皆安歇,以备明日之战。”
众军将闻言,齐齐拜道。
“谨遵中郎将之命。”
随后众军将各自散去,安排饮食,值守等事务。
过不多时,皇甫坚寿与皇甫郦端着饭食来到中军大帐中,而皇甫嵩此时正仔细看着手中的地图。
“父亲大人,且先吃饭吧。”
皇甫嵩看着儿子皇甫坚寿递到跟前的饭食,放下手中的地图,接过饭碗便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不多时,三人吃完饭食,放下碗筷,皇甫嵩开口言道。
“可想明白刚才议事之时,为父为何瞪你?”
皇甫坚寿闻言,就差翻个白眼了,只得重复父亲皇甫嵩给自己念叨过无数遍的话语。
“军中无父子,只有右中郎将皇甫嵩与别部司马皇甫坚寿。”
一旁的皇甫郦闻言,嘴角微微扬起。
皇甫坚寿见此,忙又补上一句。
“对了,还有一个别部司马皇甫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