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对姜温婉道:
“让你这第一天来的小知青看笑话了。
我家这个半彪,之前去山里弄了窝兔子,卖了两个钱儿就嘚瑟起来了。
肯定有人眼红,特地给他下套呢!
就他这脑子,家里要是全指望他可完了。”
姜温婉点头,想到了伟人语录。
“张婶子你可真厉害,那句话说的好,咱们妇女能顶半边天!
咱们也不比男人差多少,一样可以当家做主。”
这话把张婶子给逗笑了。
“你这小知青有点意思,干活干活。”
姜温婉也继续干活。
这活是不难,就是两人把地里的苞米杆子往地头送,然后又人拉回村里。
就是来来回回好几趟,她如今这身体可不是她做佣兵那会儿的身体。
这身体虚的慌,只有短暂的爆发力行,却不能长久。
她没干多久就干不动了,线手套已经被水打湿。
姜温婉只能把手套给摘下来,空着手慢慢干。
那婶子看她这样子,摇摇头,暗道这次来的女知青都不行。
别说她了,就是其他几个也都是一上午没干完,累的蔫不登的。
中午回去吃饭的时候,一个个脚步虚浮。
马得彼这会儿身上软筋散药效早就过了。
那软筋散也只有两个小时的药效。
之前说他家条件好,姜温婉算是明白了。
这人一上午都在磨洋工,干的还没她们女同事多,他家每个月都会给他寄来钱和票。
吃穿不愁还真不差那点工分,每天就是磨洋工,赚个三四个工分,证明他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