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婶子拿着苞米杆子就往那中年汉子身上抽。
吓的姜温婉赶紧躲开。
“你个丧门啊!你怎么不去死?
都说了让你不要去和他们打牌你不听,你说你是不是彪啊?
哎呦我这日子没法过了啊!
大队长啊,你们快过来看看啊!我不能跟他过了啊!”
姜温婉咂舌第一天上工就给喂这么劲爆的瓜,真的,老天爷追着喂瓜吃。
中汉子身形消瘦,带着点贼眉鼠眼,看一眼姜温婉,脸上更难看。
有些挂不住的伸手抢过张婶子手里的玉米杆子。
“你这老娘们儿,平时在家给你脸了是不是?
赶紧把钱给我拿来,我好给人还上,说好了今天换钱的。
不然你就把春杏儿嫁过去。”
张婶子一听又从地上拿起苞米杆子,就又开始往她男人上抽。
“你个丧门啊,你就是个畜生,你敢用春杏去还债,老娘跟你拼了。
我当初怎么看上你这么个彪玩应,两杯马尿就被人给忽悠去打牌。
你踏马的长那脑子了么你?”
姜温婉默默又往远处走了走,她这里本来就是第一战场,位置极佳。
但吃瓜不能被波及。
她也听明白了,也想起来那个汉子叫张狗剩,说来这玩应不值得同情。
但凡和赌沾边儿的都是一个家破人亡,没有好下场。
不过原身记忆里,这位打牌是上瘾,最后让人做局把他闺女给娶了。
后来他那闺女过的好像也挺不错的,就是这张狗剩之后没怎么见到过了。
这边闹出这样的事,大队长赶紧过来,拎着个焊烟杆子没好气的指着张狗剩就吼。
“有事儿回家关起门来说,现在是干活的时候,闹什么闹,赶紧回去干活。”
他这一天天的早晚要被这些人给气死。
张狗剩没办法,不敢跟大队长呛声,只能先去干活。
姜温婉和张婶子也继续干活。
张婶子哭了两声,擤一把鼻涕后,吸吸鼻子,又弯腰继续干活。
转头对姜温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