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走了,季淮川淡淡地扫了一眼主任,“处理个伤口磨磨蹭蹭,我开那么多工资是请你来摸鱼?”
主任汗颜,刚才不是季总说处理得仔细一些,他这才慎重又慎重啊。
唉,大老板真不好伺候。
不管心里怎么吐槽,手上还是加快了速度。
赶紧把这位爷伺候好,他也好早点离开,这个低气压他是真的受不了。
刚才季太太在的时候也不像这样啊。
等桑榆再次回到病房,该包扎的都已经包扎好了。
“就完了?”
“嗯。”
看了一圈,病房里只有赤着上半身的季淮川,这会儿正坐在病床上。
把水瓶扭开,递给他,“喝吧。”
季淮川抬了抬手,虚弱地说:“我好像伤到手了,拿不动。”
他的演技太过拙劣,或者说根本就没想骗过桑榆,那样子要多假就有多假。
看在他是伤员的份上,桑榆也就惯着他。
一头拿着水瓶,一手扶着季淮川的后脑勺,亲自喂他喝水。
男人眼里带着笑意,这个世上有几个男人能得到这种待遇?
看来他以后的家庭地位稳了。
手一伸,就揽住了桑榆的腰,把人圈在触手可及的地方。
他背后有伤,桑榆不敢挣扎。
艰难地喂完了水。
“放开。”
“不放。”
手臂收紧,还把脑袋靠在桑榆的身前。
暗戳戳占老婆的便宜。
季淮川赤着上身,桑榆视线游弋,不怎么好意思落在他身上。
只是那个寸头,好想摸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