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贵族秘辛无法窥见天光,只能掩藏在黑暗之下,诸如此类的例子比比皆是。
商晏没拆穿程渡,也没询问相关的事,而是默默选择不认识。
三年的时间过去,当初本就萍水相逢,程渡未必记得她这个千千万万病人中的一个,有时候装聋作哑会省去很多麻烦。
程渡没回应商晏。
商晏倒也不尴尬,知道做主的人是西门瀛,所以便将目光投向他,“西门少主、”
话还未说完便直接被西门瀛打断,“叫我名字就好。”
商晏牵强地笑了笑。
直呼其名谁敢啊!
今晚那么多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恭恭敬敬喊一声西门少主,她若是连名带姓岂不是嫌命长,可听西门瀛的语气和看他的神情又不像是开玩笑或残暴不仁的样子。
“。。。。。。似乎大家都是如此称呼您的。”
西门瀛目光如炬,将商晏肩头滑落的外套往上一提,“他们是他们。”
很自然的动作,就像是亲密无间的情侣或者青梅竹马的朋友,似乎没有半分格格不入,商晏怔住,却没从西门瀛的眼中看到目的性,好像真的就像是一件寻常的小事而已。
她虽然觉得浑身别扭,但心中却升起一股异样的错觉。
他们好像从前就认识,并且认识了很多年。
况且西门瀛的话说的模棱两可,擅长察言观色的商晏一时也拿不准西门瀛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像是一种无条件的偏爱,却也是让商晏最难相信最容易起疑心的。
她尽量让自己的回答听起来没有任何的冒犯,面对西门瀛,说话什么的总要多注意一些,跟小学生站起来回答问题要在心中默念好几遍一样的情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