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喝了两百来年的茶。
茶和酒,的确是两种全然不同的滋味。
一个留甘含蓄,一个馥郁浓烈。
他显然不能拿饮茶的心得去揣摩酒。
没想到箫临却垂着长长的睫羽道:“我也不知道。”
“我可以尝一尝吗?”他很认真地看着祁无月提出请求。
祁无月意识迟钝得像浆糊,还是搅不动的那种。
尝酒吗?
他一点头,答应得毫不犹豫。
“可以。”
下一秒,就被人轻柔地捧着脸含住了下唇,温热的吻落在唇角,耐心十足地磨蹭几下,抵开唇线,温柔舔吻着搜寻那截柔软。
祁无月蓦地睁大银眸。
舌尖被人纠缠着嘬了一口。
罪魁祸首虔诚道:“尝过了,是好喝的酒。”
“最好的美酒。”箫临勾了下手指,穿过祁无月光滑的发尾,声音低低道。
祁无月不太开心:“哦。”
然后试图藏起被嘬得发麻的舌尖。
他这些小动作简直不要太可爱,箫临弯了下眉眼,笑得开心,当即低头认认真真嘬了一口祁无月的小唇珠表达谢意。
“谢谢哥哥。”
祁无月郁闷地别开脸:“不用谢。”
箫临忍不住亲亲他的耳垂,顺着白腻的颈侧湿漉漉地往下舔,凤眸是丝毫不加掩饰的情欲。
他语气喟叹道:“哥哥好乖。”
喝醉了的哥哥好乖。
敏感的耳垂被舔咬,眼尾处的红痕愈发明显,祁无月银眸中水光潋滟,他抿着唇,不满地用手指捂住某人作乱的唇,谴责道:“你不乖。”
“嗯?”
箫临一边舔着抵在唇上的素白指尖,凤眸含情注视着眼前人,一边从善如流承认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