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往后是一个平静的池塘。
月色下,池塘水颇为静谧,偶尔泛起涟漪。
貂蝉和荀潇大眼瞪小眼。
片刻后,貂蝉才想起来自己衣着不是不是那么正经,恐会引起此人的心思。
说起这,当初人在长安,自己光是着舞服,便已经倾倒无数人心,哪怕英雄盖世的饮马将军一样不能免俗。
这年轻人又能如何。
但看荀潇,呼吸逐渐粗重了起来。
貂蝉更是马上转头避开,不敢直视。
俄而偷看一眼,却发现荀潇在逐步靠近。
她登时就心揪起来。
一女岂能侍三夫!
如今落入敌人之手,我当自尽,可温侯之女却还在尚且不知在下邳何处……托付于我如何能撇开。
难道我今夜,必要再奉迎一番!
看他生得标致,比董卓强上千百倍。
若是我……
貂蝉红唇嚅嗫,不经意间咬住了下唇,这我见犹怜的模样让荀潇稍稍有一阵恍惚。
特别是在窗外月色照耀之下。
当真是,月下看美人。
更是圣洁之中尚有怜意。
忍不住令人想要动心摧残。
“对不住了。”
荀潇腮帮一鼓,忽然一只手放在了刀柄上,蹭的一声抽了出来。
月下精铁刀,光寒摄人魄。
貂蝉登时吓了一跳。
“别驾,要做什么?”
“你乱我心志,我心本有所属……奈何主公将你交与我,我不得已,只能杀之!”
“别驾!!”
貂蝉大惊失色,整个人往后靠去。
她做梦都想不到,这年轻士人竟然如此手段。
什么叫乱了心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