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修:“???”
阿紫:“……”
她赶紧抬手捂紧自己的嘴,小脸一阵惊恐。
作死呀,怎么突然间就能说话了,而且还把心里话给说出口来?
丁修一脸微笑,冲着阿紫露出一副“和蔼可亲”的笑容:“来来来,展开细说,你准备用什么方法毒哑大叔?”
“啊!”
阿紫发出了一声刺耳的尖叫,慌慌地摆着手,脚步也跟着后退。
正所谓一物降一物,阿紫一向天不怕地不怕,连门派的圣物都敢偷走,胆子可想而知。
偏偏,被丁修一通折腾之后,不觉间产生了几丝畏惧之心。
眼见着小丫头楚楚可怜的模样,阮星竹顿时心疼不已,冲上前将阿紫搂到怀中安慰了一句:“姑娘莫怕……”
随之又看向丁修道:“公子,小丫头不懂事,口无遮拦,公子莫与她计较。”
“夫人可知她是谁?”
“啊?”阮星竹愣了愣,她不明白丁修为何突然有此一问。
“她叫阿紫!”
“阿紫?阿紫……”
阮星竹的神情突然变得激动而又紧张,一时失态,竟一把扯开阿紫的衣衫,露出雪白圆润的肩头。
“啊!”
阿紫又一次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本能地摸出一根毒针刺向阮星竹。
好在丁修早有防备,虚空一点,令得阿紫身体一僵,无法动弹。
阮星竹似乎无视了四周的一切,她的视线落在阿紫的肩头,热泪滚滚而下。
阿紫的肩头上纹着一个嫣红的“段”字,正是当年她与段正淳一起为女儿留下的记号,方便以后相认。
“喂,臭女人,你做什么?你……快放开我!”
阿紫动弹不了,不敢骂丁修,只能将怨气转移到阮星竹身上。
阮星竹又看见了阿紫身上戴着的金锁,不由颤抖着手拿到手中细细一看,果然,金锁上刻着:“湖边竹,盈盈绿,报平安,多喜乐”。
阿紫急了:“不许抢我的金锁,不许抢我的金锁,这是我爹娘留给我的……”
这次她终于没有说谎话,难得地流露出一次真情。
“我可怜的女儿!”
阮星竹哪里还忍得住,一把搂着阿紫痛哭失声。
阿紫:“……”
这女人有病是吧?怎么随便认女儿?
“阿紫,你不用惊讶,她的确是你的亲娘。我之所以带你到这里来,就是为了让你们母女团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