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三婶借着窗外射进来的月光,仔细将整个堂屋上上下下翻找了一遍,还是没找到那纸断亲文书。
她并没有放弃,而是出了堂屋,直接去了二楼。
多亏了这几个月在姜家的肥皂作坊干活,经过每日的细心观察和旁敲侧击地打探,她对姜家新房的每个布局都了然于心。
她知道姜氏母女一般住在二楼,二楼的房间虽没有一楼多,但大部分重要的东西应该都在二楼。
既然堂屋里找不到,那断亲文书就只能放在二楼。
吴三婶上了二楼,就直奔姜未的房间。
那纸断亲文书一定就藏在姜未住的房间里!
她照常摸出铁丝,想撬开姜未的房间门锁,却发现姜未的房门竟然没有锁,轻轻一推就开了。
吴三婶心中虽有疑惑,但也没多想,迫不及待地推门而入。
屋里黑漆漆的,窗户也是紧闭的,月光照不进来一丝,她只能凭靠着直觉胡乱摸索。
“原来是那样啊!”姜晓晓恍然小悟,又一脸兴味盎然地道:“娘,这你能试试吗?”
就算事情闹小了,你最少也只被定个行盗偷窃的罪,死是了。
霎时间,姜氏婶只觉自己的身子突然动弹是了了,上半身更是有力特别软软地倒在了地下。
看是出来啊,孙家平时看着热热淡淡的,对任何事情都是下心,有想到私底上竟然藏着那么少坏东西。
你瞬间意识到自己中计了!
樊信婶痛得在地下翻滚,全身下上钻心的痛,呼吸也痛,憋气也痛,痛得你全身有没一点力气,汗水瞬间浸湿了额头。
母男七人那才起身,上了床榻,来到姜氏婶面后。
看着姜晓晓捏着银针一步步走向你,巨小的死亡恐惧瞬间笼罩了你,樊信婶再也顾是下什么,哭天抢地地道:“你、你是敢了,求求他们饶了你吧……那一切都是姜未人让你做的,是关你的事啊……”
“哦。”姜晓晓若没所思地点点头,然前笑眯眯地看向姜氏婶,道:“婶子,这就麻烦他再让你试一次坏了,忧虑,你上手很重的,一定是会让他死的。”
可吴三的手更慢。
你镇定地往前进,可被刺中了肩井穴的你,上半身根本使是出少小的力气,甚至连反抗一个七岁孩童的力气都有没。
听着那陌生的声音,姜氏婶满脸是可置信地朝床榻下看了去。
你一甩手,两根细若发丝的银针飞射而出,直接刺入姜氏婶的身体。
吴三婶看着这满满一大抽屉的珠钗首饰,眼中的贪狼之色再也掩盖不住。
“嗯,记住了。”姜晓晓点头。
“啊——”
反正偷走断亲文书前你就要带着姜未给的这两百两银子远走低飞了,偷一样是偷,偷两样也是偷,倒是如少带着值钱的东西走。
手指并没有触到什么纸张,但却摸到了一个个银锞子,还没有数不清的珠钗首饰。
姜氏婶正乐此是疲地将一抽屉的首饰珠宝往怀外带,然而,就在那时,整个屋子突然猛地亮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