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多礼,现在你可以说你夫家姓什么了吧?”姚山栀问道。
妇人仍然摇摇头道:“婆家人虽对我不慈,但夫君待我不薄,不能因为我的原因,让婆家人遭难,还请县主不要再问了。”
姚山栀还要说什么,赵望舒抢了话头去,“县主,让这位太太好好休息养胎吧,有什么事,等以后再说。”
妇人忙道:“两位姑娘大恩大德,我来世定做牛做马报答。”
这话说得太虚假了,赵望舒淡笑道:“太太快别这样说,我们也碰巧遇上。”
转眸看向大夫,“李大夫,这位太太就暂住医馆,麻烦你多照顾了。”
“姑娘放心,鄙人会让贱内好好照顾这位太太的。”大夫说道。
“太太,你好好休息,我们就先出去了。”赵望舒拉了姚山栀一把,走了出去。
多给了些诊金后,她们就离开了。
上马车,姚山栀就急切地道:“她不肯说夫家姓氏,肯定有鬼。”
“派人去套她的话,套出她夫家姓氏,我们再让人去好好查一查是怎么回事。”赵望舒不信妇人所言。
“我来安排。”姚山栀把事情揽上身。
虽然那妇人口风紧,会编故事,但姚山栀派去的婆子太精明,很快就套出她夫家姓孙。
姚山栀让人一细查,发现什么夫家姓孙,她压根就没正经嫁人,她是人家的外室,肚子里的孩子是她第三个孩子。
她之所以外逃,是偷听到伺候她的下人说,等她生下孩子,孙家就要将她发卖到苦窑去。
“县主,那位孙老爷和赵姑娘还有点关系。”去查事情的人道。
“什么关系?”
“孙老爷的嫡妻是皇后娘娘的胞妹。”
姚山栀想了想,“就是吏部尚书的儿子。”
“吏部尚书的儿子怎么了?”姚宾正好走过听到了。
“爹爹,您回来了!”姚山栀高兴地道。
姚宾笑着摸摸女儿的头,“能告诉爹爹发生什么事了吗?”
“前几天我和月儿从马场回来的路上。。。。。。”姚山栀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姚宾。
“这事交给爹爹处理,你小姑娘家家的,不方便出面。”姚宾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