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伺候赵玉芳的婢女就进来禀报道:“大太太,芳姑娘病了。”
“病了?什么病?昨儿还好好的,怎么过了一夜,就病了?”赵大太太怒气冲冲地问道。
“昨儿芳姑娘就有些鼻塞不舒服,还让厨房里熬了姜汤喝。”婢女答道。
赵望舒翘了翘唇角,算赵玉芳聪明,没有突兀装病,还做了铺垫。
“既然她病了,那就请大夫给她看看,你先去赴宴吧,别失礼了。”赵老太太说道。
“是。”赵大太太往外走,赵望舒垂首跟上。
“望舒留下。”赵老太太说道。
赵大太太和赵望舒都很愕然,赵大太太是不解,“不带望舒去?”
赵望舒暗暗高兴,能不去应酬河间伯府的人,简直太好了。
而赵大太太到河间伯府时,伯夫人看她是独自赴宴,没有带未出阁的姑娘来,脸上笑容都真诚了几分,“赵太太,快请坐。”
伯夫人知道今天这个宴会,明着是给她祝寿,实则是为了给庶长子挑选妻子。
对这个庶长子,她当然是不喜的,更不愿意让他娶高门大户的姑娘。
赵家的姑娘门第不算高,但宫中有皇后娘娘,若让庶长子攀扯上,极有可能让她儿子的世子之位坐不稳。
“祝夫人福如东海,寿比南山。”赵大太太献上寿礼。
“赵太太太客气了。”伯夫人笑得见牙不见眼,赵家没来姑娘,这是不是表明赵家不打算嫁姑娘给王甫?
等赵大太太从河间伯府作客回来了,赵老太太为她解惑,“王甫只是个庶子,还有三妾一女,玉芳相貌清秀,配他绰绰有余,望舒相貌出众,父兄也是有功名在身的,配他就是浪费。”
“我不让望舒跟着你去,是担心河间伯府以为我们要将望舒许配给王甫。”
赵大太太这才恍然大悟,“还是老太太考虑的周全。”
而后又问道:“玉芳是真病了吗?”
“是真病了,大夫诊了脉,感染风寒了。”赵老太太先前也怀疑,毕竟赵玉芳这病,病得太巧了。
“没福气的丫头。”赵大太太撇撇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