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很快就看到了前面尘土飞扬,人影错乱,是两方人马打的难舍难分。
离得更近,赵望舒发现厮杀的人中,有一个身手利落的女子,再仔细一看,正是和王琮比武的方素梅。
她银枪如龙,身姿矫健,在人群中左冲右突,威风凛凛。赵望舒看得目不转睛,赞叹不已。
银枪之下,鲜血绽放,方素梅已枪挑数人。
“她怎么会在这?”赵望舒诧异地问道。
“押镖经过。”云灏看到了不远处的镖车。
因为方素梅带着镖师经过,赵家人无一人伤亡,还跟后赶来的侍卫联手,活捉了五个歹徒。
“阿奶、伯父、伯母,净遥来迟了,让您们受惊了。”云灏单膝下跪道。
“净遥,多谢你赶来相救。”赵崔氏扶他起来,“这几个歹徒,你带回去审问,势必问出幕后之人。”
“阿奶放心,净遥一定会问出幕后之人的。”云灏看向那五个歹徒,眼中杀意一闪而过。
赵家人又向方素梅道谢,方素梅笑道:“路边见不平,理当拔刀相助,老夫人不必客气。”
“大恩不言谢,今日之恩,赵家铭记于心,定当图报。”赵崔氏诚恳地道。
“老夫人,我还有事,先行一步。”方素梅像男子一样,行的拱手礼。
她带着镖师们,押着镖走离开。
“徐瑁,你押他们回去,一会我亲自来审问。”云灏吩咐手下将五个歹徒押回城,他则护着赵家人回庄子里。
家人都安全了,赵望舒才感到脸痛得厉害。
寒冬腊月,没带面纱骑马,她娇嫩的脸,被风吹得通红,还火辣辣的疼。
回到庄子里,赵崔氏让下人倒来热水,“快净面,擦药。”
赵望舒用水净面都痛,直抽气,看云灏心疼极了,眉头紧锁,“还是请大夫来看看吧?”
“不用不用,家里有药膏。”赵崔氏说着,进屋去拿来一个瓷瓶。
赵望舒接过瓷瓶,打开塞子,闻到了一股清凉的薄荷味,将药膏抹在脸上,瞬间就感觉清凉传来,疼痛缓解了不少。
云灏被留下来吃饭,赵崔氏就道:“明儿就过小年了,净遥等过了小年,再回城吧。”
“阿奶,还有歹徒要审问。”云灏提醒她道。
“这样啊。”赵崔氏想了想,“那你来过年行吗?”
“好。”云灏笑着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