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眨了眨眼,笑,“行,你们去忙吧,我给你们收拾。”
谢危“哦”了一声,没多想,又晃晃悠悠往隔壁去了。
爹和妖王应该都沟通好感情了,清除那反噬也该开始了,他得过去看看。
司昆就在身后看着他走。
然后就见谢危停在了玄月宫墙外一颗老树前。
然后顺着老树那比较平缓的树身踩了上去。
再然后……
“嘭!”
毫不意外的摔下来了。
司昆一脸麻木的伸出一只手接住了他,道:“……你可以走正门。”
谢危:“……这……这里快。”
司昆叹口气,把人打横抱起,一跃翻过了墙,又把人放在地上,递给他一颗丹药,“解酒用的,吃了。”
谢危“噢”了一声,伸出手接了,往嘴里一丢,霎时一股清凉的气息从喉咙里滑入体内,整个人由内而外的感觉到一股清爽凉气,被酒意迷蒙的神智总算是彻底清醒了。
他甩了甩头,拍拍脸颊,重启完毕,整个人神清气爽,转头朝着司昆一笑,“谢了。”
司昆微不可查的松了口气。
可算清醒了。
谢危转身走到大殿门前,敲了敲门,“爹,开始了吗?”
“吱呀”一声,门被打开,眼前空无一物。
谢危眨了眨眼。
突然脚被啄了一下,一道恶狠狠的声音响起,“这里!你往哪看呢!”
谢危缓缓低头,对上了一双火红色的眼睛。
一只羽毛凌乱参差不齐的火鸡翅膀叉腰站在那里,理直气壮的宣誓主权,“这是我的地盘,你出去!”
谢危默了默,用脚扒拉开它,径直走了进去。
看都没看他一眼。
火鸡气急,追上前去挂在他腿上,怒道:“不许进去!这是长辈的地盘,你怎么这么没眼色?你爹平时就这么教你的?目无尊长!不敬长辈!你果然和你父亲一样讨厌!”
谢危顿住脚步,低头看他,“你知道我父亲是谁?”
火鸡理直气壮,“本王不知道,但本王知道他追杀自己的崽,他就是个讨人厌的垃圾父亲!”
谢危深沉点头,“你说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