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殷把两只手上的莲花,崽崽和鸟窝往前一塞,“好,你先带他一段时间,唯一的要求是不要让某只鸟碰到他。”
司昆伸出双手接过鸟窝鸟团子外加莲花,“……好。”
谢危钻出鸟窝,好奇地看着阙殷,“爹,你不继续了?”
阙殷往后退了一步,微笑道:“我不能再和你待一起了。”一顿,又说,“为了防止你失去其中一个亲人。”
他视线幽幽一转,凉嗖嗖地看向某只火鸡。
偷偷摸摸顺着凳子跳上桌子悄咪咪伸出一只翅膀企图抱崽崽的火鸡:“……”
火鸡慢吞吞把翅膀收回去,一本正经道:“本王没有在偷摸崽,本王在光明正大地摸崽。”
他跳起来就朝谢危身上扑去,“崽崽给我抱抱!”
“啪!”
阙殷冷酷无情地把鸡扇飞,淡淡道:“瞧,就像这样。”
众人:“……”
火鸡摔了个两爪朝天,嘴里还衔着一撮从鸟窝上咬下来的绒毛。
他“呸”一声吐出绒毛,砸了咂嘴,一脸疑惑,“我感觉这绒毛的味道有点熟悉……”
阙殷幽幽道:“哦,就是你身上拔的,现拔现用,新鲜。”
身上坑坑洼洼缺羽少绒·火鸡:“……”
众人:“……”
火鸡愤愤道:“你用我的羽毛给他做鸟窝都不让我抱他!”
阙殷一挑眉,“有意见?”
火鸡:“……没。”
阙殷哼了一声,又看向谢危,道:“你先和他待一段时间,过后我来接你。”
谢危:“……哦。”
阙殷满意地转身走了。
院子里就剩了一只火鸡,司昆和谢危,以及一堆看热闹的弟子们。
司昆冷漠地一挥手,“都回去。”
一群人眼睛一黯,丧丧地“哦”了一声,不情不愿唉声叹气地走了。
火鸡这才看向司昆,伸出两只小翅膀,道:“把他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