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馥随即摆摆手示意随身亲卫帐外守候,在自己的营寨,韩馥也不担心公孙瓒敢乱来,再者二人之前也无任何仇怨。
“韩公,我这有一物欲与公观之。”
公孙瓒示意公孙范打开朱红宝匣,露出其中的传国玉玺一角。
韩馥只瞥了一眼当即大受震撼,他先前曾在宫中担任尚书,对这东西自然不陌生。
随即快步走下来近前仔细端详,这下他更肯定了,就是他曾在宫中见过的传国玉玺。
“伯珪,这莫非是?”韩馥抬头问公孙瓒说道。
“不错,正如韩公所想,正是。。。。。。传国玉玺!”公孙瓒微笑道。
“伯珪,此等社稷之宝,不交于袁绍处,来此何故啊!”
韩馥当即也冷静下来,公孙瓒把此等宝物隐匿不缴,还秘密上他这来必有所求。
“韩公睿智,实不相瞒,此宝乃我军前日清理洛阳宫室废墟所得。”
“诚如韩公所言,本应交于袁绍盟主处。。。。。。”
公孙瓒停顿片刻,见韩馥眼神时不时盯着匣子里的传国玉玺继续说道。
“但联军起义以来,袁本初空有四世三公之美誉,却见利而忘义,实为瓒所不耻!”
“而韩公乃忠厚长者,连日来供应联军粮草充足,始终秉承大义,又身居冀州牧守之望,瓒心仰慕之。”
“瓒自觉袁本初客居渤海,应归韩公辖制,岂能将此传国玉玺奉袁绍而舍韩公乎?”
袁绍在未起义讨董时,担任渤海太守,归冀州牧韩馥所管辖,却在联军中因四世三公的名头一跃而上忝为盟主,公孙瓒不相信韩馥这老头一点意见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