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院子角落那一滩漂满断手的黑水洼难道也是无脸鬼留下来的吗?”
钱柔和剩下的两名手下脸色都是一白,气愤的怒视苏秦。
“在祭祀之地开这种玩笑你觉得很有趣吗?”
苏秦看着远处的黑水洼目光深邃如海。
“也就是说那玩意不是无脸鬼留下来的,看样子我今天晚上不用乱跑了,盯着你们就可以了!”
钱柔等人闻言心中一凛,意识到了苏秦并不是在开玩笑,身子不禁一颤僵硬的转过头看向了院内。
当看到那院中那诡异场景时,整个脑子都嗡的一声如被闪电击中。
一种极度的恐惧和绝望如潮水从脚底瞬间席卷了全身。
和苏秦形容的一样,那是一个黑色不过两平方大小的漆黑水洼。
在水洼之中有一些东西起起伏伏,定睛细看那竟是一只只长满了尸斑的浮肿断手。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很明显,钱柔等人刚刚通过血祭躲过了必杀之局,现在又一次被厉鬼标记了。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不是说祭祀之中的厉鬼很少连续攻击同一个目标的吗?为什么我们又被标记了!”
“很显然,采取血祭躲避生死劫只是饮鸩止渴,或许本身的生存率会被进一步拉低!”
钱柔盯着院子中的水池紧咬嘴唇目光闪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过他们双方都没有想到,就在同一时间距离他们两百多米的一家民宅之内也发生了一件诡异的事情。
这家现在住着老两口,此时的老太太正在给老头子倒酒。
而那个老头子正夹起一个花生米往嘴里放,可忽然他的身子一颤瞳孔一缩双眼泛起了一层浓浓的恐惧。
“哎,你怎么了,发什么呆啊!”
老头子舔了舔嘴唇盯着自家客厅的沙发位置问老太太。
“你看看咱们沙发上是不是坐着一个人啊?”
“一个人!”
老太太心中虽有疑惑但还是转过头朝着客厅沙发的位置看去。
只是一眼,老太太就感觉自己的喉咙似被人摁住了一般一口气半天都喘不上来。
“那,那是什么东西?”
只见他们客厅的沙发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道人影,那人影一身淡蓝工服,手里捧着一叠厚厚的白纸。
最让人毛骨悚然的是这个人脖子上空空荡荡没有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