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白从地外实验室回到屋子里后又开始了他的打坐。阳盏和畲庶知道他出去之后就一直在他的房间里等着他回来,只不过畲庶一样是在打坐的等,虽然眼睛闭着,但是人是清醒的。阳盏就是直接守着火炉在这里蜷缩成一团睡着,这次换的这个地方虽然看上去郁郁葱葱的到处都是树,但是却一点也不比那些白雪覆盖的地方温暖多少。
感受到阳白回来,畲庶站了起来,朝着那个方位躬身一下就退了出来,阳盏还睡得正香,他也就没有叫她。等到第二天天亮得时候,阳盏才醒过来,看见床上坐着得师父,揉了揉眼睛问了一声:“师父,你回来啦,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不知道!”
阳白并没有说话,这时畲庶进来,帮着她开始搞起了早饭。现在他也习惯了和阳盏这样一日两餐,睡觉,自己有时候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还会习惯这些东西,虽然用不上,但还是习惯了。然后他一边做事一边和她讲:“你师傅是昨天晚上回来得,那时候你睡得正香,就没有叫你。”
“哦,那我们快点做了吃了好出去,虽然天很冷,但是我还是想吃点新鲜的东西,吃了好几天的这些干的了,感觉还是鲜的更好吃一些。”阳盏说道。
吃完之后她就会自己的房间那边和以往一样,背上了猎枪,然后还专门挑选了一把镶满宝石的匕首别在腰上,这才出了门,畲庶就比较简单了,还是什么都没有带,轻装上阵。
这次他们房子所在的环境周围的树木都不是很高,但是草却比人都要高了,到处都长满了这种半人高的草,地面也很潮湿,感觉多垛两下脚,地面就能多出一个小水坑。前几天,他们刚到这里的时候,阳盏就出来过一趟,当时他就觉得这些草很碍事,完全挡住了他的视线,让他看不清前面的东西,然后他就指挥着畲庶在这一大片草地中开出了一条“大路”,其实就是给了他一把刀,把门前这一条线上的草都给砍倒了。
今天出来一看,之前被砍倒的那些草竟然又在底部的位置冒出了绿芽,她指着那些芽给畲庶说:“你看,我都说了生死是相通的,你之前把那些草杀死了,但是你看他们新的一部分又生了出来,懂不懂了?”畲庶一脸无奈的看着她,心中想着,我当时只是把草叶子给割掉了,草的根根本就没有伤到,怎么能叫我把这些草都杀了,它们现在又活了呢?这怎么能是相通的呢?就好像只是把一个人的手去掉了,那也不能叫把这个人杀了吧。
“嗯,我开始有一点理解了!”畲庶不好直接说什么反驳的话,只能说道。
阳盏也不再管他,开开心心的就往前面走着,面前的小路一直通向前边一条小河。上次他们也就只是走到了河边,阳盏掏出了她许久没有用过的大网就是一网,结果却发现网下去了之后任凭她怎么拉都拉不起来,只能让在旁边站着的畲庶去拉。畲庶上手之后就感知了一下,应该是网被下边的什么东西给挂住了,然后就使用了自己的气,连同渔网和那棵挂着网的枯树也一起拉了上来。然后解开网交给她,然后她又是一网下去,结果就是畲庶又拉了一棵树起来。一连好几次都是一样,阳盏一下子就没了兴致。
若不是看这个水黄黄的,让人感觉不怎么舒服,她是一定要潜下去看看到底是这是什么样的河,里面到底有没有鱼。
今天他们两人又来到这里,阳盏已经对用网捕鱼没有了丝毫的兴趣,他对畲庶说:“你不是会飞吗?你飞起来看看这周围有没有什么大一点的猎物,然后我们过去抓。”
畲庶就这样原地飞了起来,看着周围很大的一片区域都是这样的草地,也没有见到什么大型野兽走过压出的兽径,然后就落了下来,说道:“周围似乎没有你想要的东西。”
“那你就飞远一点,看看那个方位有!”阳盏有些生气的说道。
畲庶无奈,只能再次飞了起来,他看着远处有一些稍微高一点的树,想来那边的环境应该会好一点,就过去了。就在他要看清地面上的东西的时候却是感觉道前方有一道恐怖的气流冲了过来,下意识的闪身躲避,结果却直接撞上了紧接而来的第二发。这个级别的攻击还不是他能扛得住的,几乎就在一瞬间,他就直接从空中摔落下去。
阳白这时候也到了这片树林前面,然后就是有来有来有往的攻击和防御,能够让阳白直接到现场来处理的人,实力应该都不弱。两个人争斗了不到半个小时就结束了,畲庶躺在地上的草丛里再也感受不到周围的气息才慢慢的站起来,他的前胸这一块全是血,后背则是因为地面的水而全部打湿了,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的狼狈。他现在受了不小的伤,想要飞起来就有些勉强了,但是跳的高一点,远一点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等他就这样一段又一段的跳到了刚刚起飞的位置,却发现阳盏已经不在了,连忙就往小屋子那边跳去,这边距离倒不是很远,才两步他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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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门口他就看见了在房间里准备做饭的阳盏,总算松了一口气,才慢慢的往里面走。阳盏回头看见他前面一片鲜红,整个人又湿漉漉的,也不想搭理他,就给他挥了挥手,他也就明白了,自己回房间那边去整理和休息了。好在之前的阳盏不要的各种疗伤的丹药很多,再加上一些固本培元、益气养身的,这点伤倒是很快就能恢复过来,这时他才也暗暗的庆幸自己找了这么大的一个靠山,若是以前的他受了这些伤,那就只能找个地方慢慢的闭关调养个百年,然后还会落下暗伤。
畲庶这边好几天都没有出门,阳白这次换了一个和之前一样有猴子的地方,一样的有一望无际的水面,阳盏自己一个人出去玩了好几次,不见畲庶出门,她也不好直接过去找他,毕竟那天看见他的样子就像那些被他之前用枪打中的那些人一样,阳盏甚至觉得这可能已经是一个死人了,但是转头一想,师父连她都可以救回来,这个人要是真的死了,那一定也可以救回来。然后就不再管他,这好几天没有见到他,阳盏心中又想着,师父不会真的没有救他吧?不会真的死在里面了吧?
怀着好奇心,她走到了畲庶房间的门缝上趴着看了好久,就看见他和师父一样盘坐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但是面前的血迹已经不见了。想必应该是已经处理过了,但是他这么几天都不出来也不知道状态怎么样。经过一番复杂的心理斗争,她最终还是决定不要进去了,现在她也慢慢的明白自己是有很多的事是不明白的,就像她不明白师父和畲庶为什么要那样盘坐在那里,不明白为什么畲庶突然就受伤了,不明白为什么会畲庶会有那么多的所谓礼节,不知奥为什么当时把那些不要的东西丢进火炉师父会生气……
她在这里想着,她还有好多的东西都不明白,有些是她自己不愿去问明白,有的则是她问过了也不明白,,更多的是自己压根就不想明白,想着想着她似乎又进入到了那个奇妙的空间里面,和以往不同的是,这次她看见的水面和上次的已经不太相同了,上次来的时候水是透亮的,但是因为没有光线的射入,整个水面看起来都是黑的,今天来上面的亮点显得格外的明亮,水面已经被那些光全部照亮了。她只是想了一下,那些光线就朝着她这个方向过来,虽然过来的时候看起来像是光,到了近处才发现这些就是原本的那些“气”,只不过太浓郁了,都已经像水一般了。她走到那个亮光的正下方,心中想着:“下来!”然后那一团亮光就直接下来落在了水面上将她完全的包围起来,然后整个人身体的各个部位都开始不停的吸收那些气,这个过程一直不停,直到慢慢的亮光变得暗淡,周围那些之前漂浮在水面上的气也朝着她现在所在的方向而来,不断地被她吸收。
眼看着周围的气越来越少,马上就要吸无可吸的时候,在她的头顶上方,突然又多了一颗亮光。这次她没有再想下来,那颗亮光自己就再往下落,然后和之前一样的将她包围起来。本来她的身体已经感觉周围都气便稀薄了很多,似乎吸收到的东西也变少了,突然一下她又感受到浓郁的气围绕在她的身边,她又开始愉快的吸收起来。现在她能感受到那些被她吸收的气都被聚集到了胸口的位置,然后一点一点的被压缩然后停在那里,然后那个刚开始还很虚幻的光球竟然慢慢的凝聚出一个小球的形状来,光芒也开始内敛了。
阳盏终究还是没有把第二颗亮光球化成的气给全部吸收完,她感觉好累,不能再吸收了,在吸收的话她自己可能就会困在这里了,然后她睁开眼睛,看着周围浓郁的气还在身体周边把她包围的严严实实。
他在心中想了一声:“散!”,那些气就从她的身边散开而去,充满到整片水面的各个地方,整体看起来比之前还要浓郁了不少。然后她才醒了过来,不过,这已经是30年以后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