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之,又重写起来……就这样反复写了数次,额头上的汗水也是越来越多,当第四次写完后,他又仔细的看了看。
此时头上汗水已是密密麻麻,终于,他长呼了一口气,把这张纸放在桌上凉了起来,转身便把刚才撕的几张纸点燃。
待这张纸张燃烧殆尽后,他仔细的把这些黑灰装在一个小布袋里揣入怀中,站起身去了水潭边上,再抬头看看四下确是无人后。
低身就把这些黑灰散入了水潭四周的花圃中,并顺手翻了几下土。
在水潭里洗了把脸,李言再次迅速转身返回了石屋,回来后纸上墨迹已基本凉干。
他拿起这页纸张,再看看屋内,又看看自己周身上下,确定没有什么东西可带后,转身快速向外走去,他可不确定洪林英能拖季文禾多久。
当他来到谷口处时,便呼喝起陈安来。
“陈安,陈安!!”
陈安正在午睡,刚才喝了些酒,头脑有些晕乎乎的,正想美美的睡上一觉。
刚进入梦乡,忽听一声熟悉的声音响起,他本能的弹起身来,抓起衣服往身上一套便窜了出去,直至他出得门后,这才反应是李言在喊他。
不由的心中不安起来,这才刚回来,怎得又叫上了,难道又发病了?
待他来到山谷前,李引早已站在李言面前,正在看着手上的一张纸,他几步走到李言面前。
“公子,有何事?”
李言撇了他一眼。
“你看看不就知道了。”
陈安依言看向李引,李引也不说话,把手上纸张递给了陈安。陈安疑惑间接了过来,随后举目看去。
只见上面草草地写了几个字,想来是写信之人心急之下所书。
“徒启,见信速到城中军营,为师于营中等你,速!”
陈安一看这乃季大人的笔迹,只是匆匆写来,有些潦草罢了,他抬头看向李言。
“公子,这是季大人的留信”
“废话,我当然知道这是老师的留信,想来是我们出去后,老师有事去了军中,可能有什么事也要我同行。”
说到这,他也闭口不言了。
陈安、李引互望一眼,陈安说道。
“可是……我们在城中,如果季大人有事,也定当差人四下寻我等才是……”
“那我便不知了,你倒是操心操的挺宽啊?”
李言开始语气变得不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