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阿黎半死不活地躺在榻上,纤手去推胸前的人:“容辞哥哥,快拿个枕头来。”
容辞不解:“什么?”
“快,拿个枕头来垫着,莫浪费了。”
容辞瞬间明白,随手拿了个枕头给她垫在臀下。他笑道:“这是从哪得来的法子?”
阿黎不好意思说是戚婉月传授,随口道:“我听别人说的。”
容辞学识渊博,妇人怀孕是怎么回事他也懂些。按阿黎的这个法子实在有些多余,不过见她如此认真,便不打算说什么了。他东西还堵在里头没舍得退出,须臾,又掀开她衣襟,埋头而下。
阿黎扭头望着窗外天光,室内寂静,耳边是他的声音。
平日里,容銥譁辞哥哥一副正人君子温文儒雅的模样,却不想做起这种事来居然也这般孟浪。
他鼻梁英挺,面容英俊,帝王气度威严。想着那样一个清冷的人沉脸埋在那,阿黎便忍不住身子热起来。
过了会,阿黎出声问:“好了吗?”
“嗯?”
“我得起来梳洗了,一会要去见祖母。”
容辞缓缓吐出颗樱桃,唇瓣红润:“我陪你一起去。”
“可你不是微服而来吗?怎好露面?”
容辞笑了笑,虽是微服,可哪里瞒得住旁人?况且他根本就不想瞒。
他就是要告诉世人,他宠爱皇后,也只要皇后一人。
。
容辞微服去襄阳侯府的事被朝臣得知,次日,朝堂上就上了道弹劾皇后专宠无德的折子。这份折子可谓是触了容辞的底线,他当即不假辞色道:“陈爱卿尽职尽心,竟是连朕的后宫也管上了?宋氏乃朕之发妻,不宠她难道宠旁人?”
这话令朝臣们惊讶。
这些日以来,关于纳妃的呼声没见皇上如何抵触,还以为皇上松动了。却不想今日弹劾皇后专宠,竟是让他直接冷脸。
一时间,众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同时也觉得这折子上得实在失策,原本皇上选妃有望,可这么一弹劾,若皇后在皇上面前撒撒娇哭哭鼻子,选妃之事恐怕要夭折。
当即,有人出列反驳了这道折子,直言纯属污蔑,其心可诛。
皇上便顺势将此人罢官撤职。
朝臣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各自默契地压下心思不表,打算另寻时机。
可哪曾想,他们等了几天,又出了道惊天动地的消息——宋缊白辞官了。
这消息一出来,朝堂上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