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狂,还很傲!
静香书院岂是你说来就能来的地方?大言不惭!
当然,这话她只在心里吐露,没说出口。
可贺玉卿像是看穿她心思似的,散漫地笑了?笑:“你不信?”
阿黎道:“我信不信又何妨?你若有本事入静香书院读书自然是好事。”
“哦?”他来了兴致:“你也觉得好?”
“?”
阿黎莫名其妙。
“既如此,那你等着吧,我定不会让你失望。”
“???”
“贺公子?,”阿黎见识过这人的厚脸皮,懒得与他纠缠,客气道:“既如此,恭祝贺公子?旗开?得胜。”
贺玉卿扬唇,调转马头离去。
但拐了?个?弯后,他在?对面山道向?她喊:“宋槿宁,我知道你跟谁定亲了。你眼光也太差劲,老?男人有什么好喜欢的?不过没关系,你若是对我有意,我从他手里将你抢来就是。”
说完,未等阿黎开?口,他已经策马消失在山道尽头。
“。。。。。。”
阿黎心情复杂,一言难尽。
她愣愣转头看向?身后跟着的凝霜,指了?指脑袋:“他这里是不是摔坏了??”
凝霜噗呲笑出声来。
阿黎腹诽,收回先前的“旗开?得胜”,倒是希望他永远别出现在静香书院才好。
。
吏部官署。
容辞翻了?会卷宗,缓缓靠在椅子上揉额。
昨夜那个?梦,总是时不时想起,如一团棉絮缠绕在心头始终不得纾解。
小厮在?门?口观察了?会,小心翼翼地进来:“世子爷,可要小的再去沏茶来?”
“好。”容辞点头,吩咐:“要浓茶。”
“是。”
小厮狐疑地瞧了他一眼,离去。
他还从未见他们世子?爷如此烦恼的模样,平日哪怕是天大的事也从容淡定。倒是今日,光要茶就要了?好几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