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希支着下巴琢磨着。
若说人体有什么东西会带来利益,那便是器官。
可算算时间,张巧巧被宣判失败,到被发现已经超过十个小时,正常来说器官已经无法使用。
毫无价值的尸体能用来做什么。。。
云希揉了揉额头,隐约有些不安。
“在想什么?”成玄司低声问道。
云希把疑惑全数告知。
“你有什么头绪吗?”
“没有。”成玄司停下手。
地上已经铺满了乌黑的长发。
“剪好了?”
云希怀有希翼的抬手摸了摸,掌心发刺,浓烈的悲伤喷涌而出。
她再也忍不住,趴在膝盖失声痛哭,声音像是烧开水的开水壶般刺耳。
成玄司捏搓着她的发丝想要道歉,可始终开不了口,指尖顺了顺乱糟糟的短发,想让其看着更长一些。
可越顺越少,原本依附的长发都被捋了下去,露出短短的发茬。
他甚至产生要把地上的捡起来粘上去的想法。
事实上他也正在这么做。
“去问问。。。齐彦仁。。。为什么去天台。。。”
云希抽泣着断断续续的说道。
因张巧巧的死无意中碰到了那群不明身份的人,她有些怀疑自己恰好成了肉垫是不是有人刻意为之。
“嗯。”
成玄司如释重负般快步走出。
以后再也不欺负她了。
她伤心难过,自己的胸口也莫名堵得慌,跟被上刑似的。
来到医院直入齐彦仁的单人病房。
睡梦中的齐彦仁猛然惊醒,看到来人后,双眸充满轻蔑的目光。
疯子凑巧救了他一命,所以让这小白脸来要钱的是吧。
就这么等不及,连等他出院的时间都不给。
贱民就是贱民。
“说个数。”齐彦仁仰起头不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