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睡觉吧,明早还有事。”羌笛打算暂时放他一马。
启令寒淫荡的嘿嘿一笑:“那我改日再蹶他。”
他突然抽出匕首捅入女技师的脖颈,飞出刀贯穿另一个,随后将刀刃的血往女人衣服上抹了抹。
“以防万一。”启令寒嘴角仍然挂着笑。
“以后不用杀,她们嘴很严。”羌笛留下两张钱卡,拉开门。
身后的启令寒悄摸摸的顺走卡,殊不知这一幕被对面的镜面大门照的清清楚楚,羌笛尽收眼底,但他没有挑明,径直前行。
启令寒追上羌笛,嬉皮笑脸的问道:“老大,我跟云望哪个更合你心意?”
“你吧,你比他机灵。”羌笛神情淡然。
启令寒沾沾自喜,他就知道自己比那个木讷的土包子讨人喜欢。
别墅内。
云望盘腿坐在沙发上,用冰凝固出一朵又一朵白绣球,将其全部放在透明收纳盒中。
他想了想,随即做出一圈白花套在脖子上,接着,步入卧室,从床下的果箱中拿出一颗黑水球,重新封死床底。
云望端起白花盒子,冷不丁想到什么,拉开电视柜的抽屉从中取出红包。
不对不对…
他放了回去,不能用红色,可家里也没有白色的。
算了,就这样吧。
嘀嘀嘀几声,大门开了。
“啧,晦气,不知道的还以为死的是你爹呢。”
启令寒冷言嘲讽几句,疾步钻进卧室,留下一长溜灰灰的鞋印。
羌笛换上家居鞋,走到云望面前,从盒子里拿出一朵白花握在手中把玩,视线直愣愣的盯着他手中的黑水球。
“给钱一鸣?”
“嗯。”云望端着盒子消失在原地。
羌笛垮下脸,抬高钱家也就罢了,还舍得给别人吃异世界的水果,他到现在都没尝上一口!
羌笛越想越不爽,冲进云望的房间,蹲下身摸了摸冰层。
不能敲碎。
他站起来缓缓踱步,灵光一闪,随后掀开被褥,露出淡黄色的木板,丝毫没有犹豫的捶出一个洞。
羌笛探下胳膊,可当他摸到冰冰凉凉的物体时,心头那股不悦与冲动渐渐冷却。
不行,这个赌不了,云望一定会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