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望漫无目的的走着,不知不觉的走到钱家院子。
“你去哪了?!”
蹲在家门口苦等几个小时的钱一鸣站了起来,胡乱擦着云望头发与颈处的污泥。
“你摔跤了?跌哪了?”
“没什么。”云望拂去钱一鸣的手腕:“你要带我看什么?”
钱一鸣反握住云望的手,一路奔回卧室。
他快步拿起桌上的礼盒,如视珍宝般捧给云望。
“打开看看。”
还是一个长盒子。
云望不动声色的拉开蝴蝶结,掀开盖子。
男性手办身穿一件洁白的古服,衣襟和领口处绣着繁琐的花纹,腰间系着一条缎面绸带,勾勒出姣好的身姿,绸带上还挂着一块梅花雕玉佩,细节十分精巧。
云望轻轻触碰着手办的精致五官,转而点上自己的眼睛、鼻子。
“是你。”钱一鸣确认云望内心的想法。
“不像。”云望淡淡的笑道。
钱一鸣用眼神比对着:“怎么不像,我亲自画的稿子我会不知道吗。”
云望把仙气十足的美男模型盖好:“这个我喜欢。”
钱一鸣一副我就知道的神情。
“饭都做好了,吃完带你泡澡去。”
云望扯着笑:“吃饭可以,大保健就免了,我没兴致。”
“什么大保健?”钱一鸣琢磨一番,恍然大悟:“嗷,你说那个大保健啊,不是!”
他笑了起来:“就是单纯泡澡,做个SPA,SPA知道是什么吗?”
撕帕?
云望摇摇头。
“不知道正好,反正包你满意。”
钱一鸣推着云望走出卧室:“今天是上巳节,要祓除畔浴,驱除邪气,本来得去水边洗,但我觉得不干净,还容易受凉,你病刚好,怎么也得舒舒服服的来。”
丰盛的晚餐散发着浓郁的香气,五层蛋糕高高摞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