羌笛收起打空弹的手枪,走向缓慢爬动的女人。
“饿…”
羌笛化出恶魔右手打了个响指,搓出炙热的火焰,将尸体从头烧到脚。
仅片刻,灰白的骨灰随风扬起。
羌笛眯起眼望向酒店高处出事点,透明玻璃后,一个眼神癫狂的男人手舞足蹈。
舞着别人的手,别人的足。
羌笛收回视线,果然又出现了新的危机。
车祸时就感觉不对劲,一个腹腔大开,肠子哗啦啦掉的人,怎么可能冲那么快。
他即刻走向商店,捻下厚厚一沓食品袋分给云望,眼中流转着异样的光彩。
“囤粮,丧尸爆发了。”
语气间的兴奋之意呼之欲出,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中了大额彩票。
“我没钱。”云望率先装了一大袋枇杷。
羌笛扫了一眼空荡荡的商店:“都是捡的,给什么钱。”
沈秋忍无可忍的捶向收银台,浑身散发着冷冽的气息。
“给吧。”云望侧了下头:“不然他要给你做心理辅导,你不会想听的。”
今早肉麻的场景浮现在羌笛脑海中,哆嗦了一下。
确实不想。
羌笛掏出单薄的钱包撒下一堆钢镚和零钱,从头摸索到脚,抬起腿,往鞋底里挖出两张红钞。
思索片刻,把撞碎的手机和手表放到桌上。
“卖二手也值点儿。”羌笛无比真诚。
沈秋面无表情的绕进柜台,把二人选好的商品依次扫描,装袋。
“1628。”沈秋耐心清点羌笛的散钱:“这些是254块9毛。”
他随即给商家扫上1374元,9毛还给羌笛:“算云望工资里,这个月剩1626。”
“那这些呢?”羌笛推去破碎机械。
沈秋挥手扫到垃圾桶:“我会给你买新的。”
羌笛咧开嘴角,暗暗顺了一盒保险小雨伞,提着两大兜走出商店。
被包养的感觉真不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