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带来了新的可能性,所以旧的方案已经不值得依靠。”
老人非常认真地解读着自己思考方式。
“我并非是害怕责任,也不是害怕成为罪人。”
“我们迟早走出那一步,坠落神坛的人也必将有最后的疯狂,无非是或大或小。”
“但过程我们需要求稳,需要求到最稳。”
“因为我们身上不止有权力,还有责任!”
“我们不是普通的剑,普通的剑只能伤人,不能守护。”
“我们也不是盾牌,盾牌虽能守护,但迟早百密一疏。”
“我们是双刃剑。”
“每次高举,不止是对敌人的考验,同样也是对我们自己,对国家的考验。。。”
“算了,多的不说了,我已经说过太多次看东西不要只看表面。”
老人说到一半,似乎自己都嫌弃自己有点啰嗦,止住了话匣子。
“多谢祁老教诲!”
中间男人毕恭毕敬地感谢道。
“教诲?”
老人噗嗤一笑。
“如果你真把我的话听进去了,你就应该好好想想陈博士让你模糊数据的作用是什么、他是否值得信任、他的动机、和他是否算是有罪了。”
“算了,算了,这种事交给你我也不可能放心。”
老人挥手就要驱赶中年男人离开,结果手挥到一半又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似的终止了动作。
“对了,小陈。”
“你确定你要接的那个人方向更倾向我们的是把?”
老人眯着眼问道。
“是,他的秘密很多,而且根据开基的形势来看,他极有可能在今夜过后,成为开基乃至于整个比利的二号人物。”
中年男人按照他目前了解到的状况回答道。
“如果他死了,那就当我没问。”
“他没死,就把明昼计划告诉他,告诉他我们是因为他停止了明昼计划,让他把人情认下。”
老人闭着眼,慢慢悠悠地说道。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