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逢春当时就想,她如果长大了也一定要尽自己的所能,帮扶别人。
不就是寿命,十几年又怎样。
苏逢春想,若是在有限的生命能用自己的能力帮扶别人,那也算值得。
所以苏逢春坚定的点了点头,然后告诉师父,
“我愿意。“
从那以后,苏逢春就开始服用微量的毒药。
让自己的血液适应这些毒物。
不光有毒药,为了保证血液的质量,苏逢春还引用过蛊虫的血水。
所以苏逢春的血液内可以说是充斥着百毒,但是经过苏逢春长年累月的净化,变成了可解百毒的解药。
当然,说是可解百毒也并不明确。
毕竟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也并不是什么毒苏逢春都见过或者服用过。
但是暂缓中毒的进程,争取时间却是没问题的。
一直守在一旁的太医听了苏逢春报出药灵山的名字,当即便说道,
“原来是药灵山的弟子,失敬失敬。“
苏逢春没有时间去他们客套,只是略摆了摆手。
苏逢春这个口子开得不小,很快便呈了一小碗。
见差不多了,苏逢春又随便撕了个条子粗略的将伤口系上了。
保证血水不会再流出来。
“苏姑娘,”赵秉文适逢开口,“要不下去抹些药吧。”
苏逢春用来系着手腕的布条已经被血液浸湿,看得赵秉文是触目惊心。
他不是没受过伤。
毕竟赵秉文身为皇子,救过灾也上过战场。
他没有大皇子和五皇子那样的母家和父皇倚重。
赵秉文在这深宫中,唯有靠自己努力才能在自己的父皇面前略有一席之地。
所以受伤或者艰险的事情,他自然是经历不少。
但赵秉文从不觉得有什么,他知道自己是为了什么。
他也知道自己的这般牺牲可以换来可观的回报。
赵秉文做事利落,但是目的性却极强。
若是他是苏逢春,他一定做不到这样。
他静静的抬眼,看向苏逢春。
此时苏逢春全神贯注的照料着良妃,正在把碗中的血送入良妃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