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碗是我的洗的吧,早就想说了。”
诸伏景光没有拉扯她,而是自己靠过来,滚烫的脸颊紧紧贴着她的颈侧:“凭什么都是我洗碗,不公平……”
他像是委屈的大猫,倾诉着平时自己的失落,比如她早上多看了zero几眼,比如她三天之前和zero一起去打工没有叫上他,比如她放学的时候一直让zero帮她拿书包。
“不公平……”诸伏景光蹭她的锁骨,完完全全进入了酒后吐真言状态。
绘梨迷迷糊糊摸摸他的脑袋,抬眸看向抱着她的降谷零。
这家伙也喝醉了,咬牙切齿地推开挚友的脑袋,瞪着她,也开始酒后吐真言。
比如她早上一直喝hiro买的牛奶,比如她补课的时候更加依赖hiro,比如明明自己的厨艺也已经磨炼好了为什么她还一直找hiro点菜……
“呜呜……”
她抹抹眼睛,感觉他们真的委屈极了,哭着抱抱这个,又抱抱那个。
“好喜欢、喜欢zero。”
她啾啾他的脸颊。
“也、也好喜欢hiro。”
说完,她又低头,在另外一个的脸颊上也啾了一口。
像是对待猫咪朋友那样,她抱住他们的手臂,把三个人的手紧紧叠在一起。
“要、永远,在一起。”
他们不说话,只是盯着她看,眼神莫名让她有点害怕,她醉醺醺的触角后知后觉地提醒她逃跑,于是慢吞吞往后爬,念叨着要睡觉了,然后被两只手掌一起攥住腰肢。
他们已经成年了。
但她好像不知道。
她轻轻颤起来,是懵懂又初步成熟的身体对待某些事情天然产生的反应。
可两个少年将她捉回来的初心,只是地板还没有擦而已。
“那边很脏。”
他们摸摸她的头发,满心爱怜。
“不要乱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