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重卫如同飞鸟一般迅捷散开。
萧伏威站在了原地,若有所思。
看似无理取闹,虚张声势,实则借力压人。
这方未寒有点本事。
他拍了拍手。
一只鸽子扑棱着翅膀落在了他的肩膀上。
萧伏威掏出纸和炭笔迅速地写了点东西。
他将纸卷塞到那鸽子挂着的信筒里,戳了下它圆滚滚的屁股。
“去。”
那鸽子尖叫一声,冲天而起,飞向了远方。
萧伏威肩膀上只留下了还冒着热气的新鲜粪便。
他额头布满黑线,强忍着恶心抖掉那些鸟粪。
春雨还在犹自下着,萧伏威站在雨中负手而立。
衣袍却丝毫未湿。
……
奇了怪了,这帮玄重卫就这么让自己走掉了?
好歹也是我杀了那东西,不找我录个笔录?
方未寒莫名地有些被人轻视的郁闷。
顶着春雨,他快步走到安乐坊的门口处。
这萧伏威绝对是蓄意报复,自己那一下的反震力道不可能有这么大。
他应该是用了暗劲借力打力了。
方未寒掏出药膏抹在自己的虎口上,疼得龇牙咧嘴。
兰陵萧氏,都一个鸟样子,小气得不行。
萧德威是这样,那萧绩也是这样,萧槿……
萧槿应该不是这样。
说起萧槿,自己好像答应给她讲白蛇传的后续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