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待会儿要去老李沟,李雪梅没有逗留太久,很快就离开了。
事实上,离开祥来酒楼之后,何翠娥她们又尝试着去了其他酒楼饭馆。
可连着去了五六个地方,她们要么还没进门,便被人给轰走了。要么被别人耻笑一通后,不得不夹紧尾巴灰溜溜地离开。
本来她们的理想价位是五文钱一碗,但看这架势,恐怕就算卖两文钱一碗,也没有多少人要。
实在是没辙了,她们不得不回到集市那边。毕竟那里的穷人比较多,消费水平也比较低,只要她们把螺蛳的价格再调低一些,大抵能卖一些出去。
何翠娥并不知道,为了挣钱,她和贵根娘在这儿忙得焦头烂额,可他的男人却在别人的床上忙得汗流浃背。
而那个和他男人奋力缠绵的人,正是一口一个好姐妹的俊才娘。
陆俊才的爷爷奶奶已经去世了,爹又去了镇上某个员外家干活,每隔十天半月才回家一次。而他的两个姐姐,更是嫁到了别的村庄。
也就是说,只要陆俊才出了门,家里便只剩下她娘亲一个人。
“怎么样?是我厉害、还是你男人厉害?”心满意足地从俊才娘身上离开,陆金贵不忘在她的腰侧掐了一把。
“嗯……疼,死鬼,你轻点……”双颊泛红的俊才娘轻吟一声,眼眸中有波光流转。
但下一刻,她又娇笑着反问了一句。
“那你说说,到底是和翠娥在一起有意思,还是和我在一起更快乐呢?”
陆金贵咧嘴一笑,双眼不自觉地眯了起来:“这还用说吗?我和那刁妇同床共枕十几年,早就腻了。换做是你,你愿意长期吃同一道菜吗?”
坦诚相对之后,所有虚伪的面具都会被撕开。好不容易吃了回外卖的陆金贵,自然也没有任何保留。
此刻的他,形象和气质无比放浪,和平日的正经模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不仅仅是他,就连俊才娘也彻底放飞了自我,其大胆的表现让陆金贵本人自愧不如。
“怎么说呢?我家那道菜太老了,已经嚼不动了。回回他在家都是敷衍了事,在那方面,可以说是有等于无。”
这话说得够直白,已经不能说是暗示了,陆金贵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不可能不明白俊才娘在想什么。
尽管俊才娘和何翠娥的年纪差不多大,但她身形玲珑,身上该瘦的地方瘦,该长肉的地方也没闲着,远比何翠娥那个矮冬瓜好看。
加上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头一回尝到美妙滋味的陆金贵,这会儿更是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和俊才娘聊了几句后,他心思再起,于是又拉着半推半就的俊才娘,继续深入交流了一会儿。
两个有家室的人,此刻早就忘记了所谓的羞耻感和边界感,只想着如何寻觅更大的欢愉和刺激。
临近中午,担心这事被人发现,陆金贵才穿好衣服,鬼鬼祟祟地离开了陆俊才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