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沉浸在所获得的巨大财富中,竟也逐渐有了分歧。
与这城中许多人一样,有了劣根性,为了钱财争夺的面红脖子粗。
巧儿也成了自己昔日最厌恶的那类自私之人,沉沦在欲望之中,纵情声色。
“……”
酒疏继续往下翻看剧情,眉眼淡淡扫过下方作品的解析。
这部作品在它诞生的世界里颇受赞誉,许多论文解析中将这部文学作品捧得很高。
将小说中的瘟疫描述为封建主义的象征,太岁肉便是马镇中人们欲望的象征。
在那吃人的封建世俗中,所有人都免不了沾染上贪婪自私的底色,有的吃人,有的被吃。
而吃人与被吃又是随时倒转的。
一场席卷马镇的灾荒瘟疫,便足够将压迫者与被压迫者的身份倒转。
分不清谁是恶,谁是善,最初的恶意变为任人宰割,最初的善意也变为了贪婪欲望。
论文中解析着故事的深层含义,那些怪诞奇幻的情节只被当做是虚假。
在现在这个小世界中却是一个角色悲惨的一生。
酒疏垂眸看着原著中惩戒对象的结局,半晌才收起了系统面板。
酒疏正躺在一间破旧的破瓦房里。
这里是码头伙计们的单间宿舍。
而原主是半个月前刚来的年轻伙计。
酒疏坐起身看了看窗外的天色,此时晨光熹微,光线穿透了云层,洒落在瓦房窗台。
时间差不多了,该开始干活了。
穿上一身方便干活的短打长裤,露着胳膊和小腿,酒疏伸展了一下睡得有些僵硬的肢体。
风吹日晒后变为小麦色的身体具有流线型的肌肉线条,长手长脚,露在长裤外的脚踝纤细。
在酒疏到来后,比起原本过度瘦削干瘦的少年身躯,这具身体的比例愈发匀称富有美感。
虽然只是个少年人,身材带着几分纤细,但算不得瘦弱。
看得出经常锻炼,手臂薄薄一层肌肉覆盖在骨骼上,显露着少年人特有的青涩感。
毕竟要经常做些偷鸡摸狗的事情,不经常锻炼也不行。
比如这次来码头干活,原主就打算干一票大的,打劫经常来码头查看情况的土老财。
那可是马镇中有名的土财主,随身带着大把银票。
【你已经攒够能量了吧,还不走吗?】
系统的声音突然出现,酒疏见怪不怪地继续做热身运动,适应着这具身体。
那副心无旁骛,专心致志的样子气得系统声音扭曲了起来。
【哼,你还真是淡定,就不怕再过段时间走都走不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