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谨年说话时,还在耐心的喂着水母,好像在说着一件与他无关的事情。
关子颂笑了笑,“你不要和我说那淡淡的蓝色,就和你养的这水母颜色一样。”
席谨年抬头看了他一眼,没有反驳。
“不是吧席谨年,你是中了药,不是喝了云南的毒蘑菇汤。”
关子颂哼哼了两声,表示不要太离谱,“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养了个田螺姑娘,救你于水火之中呢?”
席谨年眉头一挑。
难道不是吗?
就算她不是人,但她比人还可爱,已经帮了他好几次了。
而且,他明明没有受伤,衬衫上面的血迹又是谁的?
那天晚上酒店监控里除了他外,就出现了两个人,那第二个女人,显然是有人让她走的。
更重要的,这两人,都不是血迹主人。
所以,会是谁呢?
*
云柚觉得这段时间的席谨年有些奇怪。
时不时就盯着水母缸出神。
云柚偶尔对上席谨年的眼神,小水母分明四周长得都一样,可云柚总感觉,那一眼,他们好像对视上了。
莫名的有些心虚。
奇奇怪怪的。
“咚咚——”
办公室的门被敲响。
席谨年收回了落在了水母缸上的视线,抬头看向门口,“进。”
“总裁,这是周五新闻发布会的流程,我拿过来给你过目。”秘书将一叠文件递到了席谨年的面前。
“放着。”
席谨年在办公桌上敲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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