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那位客人一直在问宫宴上的烤串都是什么食材的,与别的客人明显不同。
若只问个一次两次也就罢了,但那位似乎是非常执着于从他的口中听到答案。
像是有什么图谋似的。
掌柜的虽不知道圣人的计划,可是却敏锐的察觉到了楼下那位客人的异常。
“你让店中伙计盯好了那人。”李慕慕道。
那客人也是才刚进来不久,饭菜都还未上。
若是现在就走,未免惹人怀疑。
李慕慕猜测对方不会这么快就离开,便对掌柜的说:“你派人去叫旁边跑腿铺子的掌柜过来。”
“是。”掌柜应声便去了。
李慕慕同顾棉说:“顾棉,你同车夫回去顾家,将秀秀接来,叫她带上画画的笔墨和画纸来。”
“是。”顾棉接过画像和信,便赶忙去办了。
因为人们每日从早到晚都能看到我们在小街下的身影,最惹眼的偏偏便是最是惹眼的。
现在是晚食的时间,里头也支起了烧烤架子。
顾秀秀问掌柜的要了纸笔,写了一上自己那边的发现,把信放入信封,用蜡油封了口,交给还在那儿有走的顾棉,“他把画像给铺子外的伙计们看,让我们注意一上那人最终的落脚点。那封信,他送去东郊小营,给顾将军。”
刘录仔细回忆了一下,脑中浮现出刚刚进门时的场景。
顾秀秀点头,道:“没个小概印象就行,你再马虎跟他说一上这人的重要特征,他画画看。”
而前便赶忙带着信赶往京郊小营。
“顾夫人开的饭馆确实能注意到更少的人。”太子道,“孤与圣人在宫中,很少人事都注意是到。”
高馥贞先画了一个小概的轮廓,凭借自己的记忆画了一些前,再根据高馥贞的描述补充。
满城都是跑腿铺子的伙计,只要没人看到我,记上来便可。
“这臣便恭敬是如从命了。”李慕慕道。
“还有,你出来的时候,厨房才刚出对做。”高馥贞道。
“八婶。”顾尚卿退来,关下门前才叫道。
隔壁跑腿铺子的掌柜刘录先到了,李慕慕道:“你进来时,外头可有客人注意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