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桂几个人,将林惜柔又拖回了府里。
将她关进了一间废弃的屋子里。
起初,林惜柔有些恼火。
她心里清楚得很。
她卷入了小妾和县令夫人的争斗中。
她是县令夫人请来的,小妾不敢对县令夫人怎么样,就对她下手。
连后宅的事情也理不清,看来这个县里有些糊涂啊。
林惜柔暗暗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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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娘子拿丽姨娘没办法,只得来找县令夫人。
县令夫人听完刘娘子的汇报,直接怒了,“她想干什么?居然捆我请来的人?”
“秋桂非说林娘子偷了丽姨娘的金钗,可包裹也搜了,身上也搜了,根本就没见到金钗。丽姨娘这么做,万一让林娘子将事情传到外面去,会说夫人持家不严,让姨娘胡作非为,于夫人名声不利啊。”刘娘子急忙说。
实则是,她得过林惜柔的好处,如果不帮忙的话,实在说不过去。
县令夫人冷笑,“如今我还有好名声吗?这后宅的事情,我能说了算吗?”
刘娘子安慰她,“夫人,这不正是一个好机会么?借着丽姨娘罚林娘子的事,好好的处置了丽姨娘。
“丽姨娘再得宠,老爷总不会见她犯了律法还包庇她吧?
“强抢民女,强行关押民女,这触犯了赵国的律法啊,如果那林娘子想告的话,丽姨娘得吃官司。”
县令夫人看向刘娘子,恍然说道,“对呀,我怎么忘记了呢?去找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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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城的长街上,有一辆满是尘土的驴车,疾驰而行,直奔县衙门。
此时,夜色已罩下,守门的衙役,将门刚刚关上。
赶车的华服少年,呀了一声,“木生哥,关门了,我们来迟了。”
李慎从怀里取了块腰牌,递与周黑牛,“你去敲门,把这腰牌给他们看。”
周黑牛跟着哥哥,时常去邻村的学堂偷看夫子讲课,偷学了些字。
他拿着腰牌左右看着,“东什么什么,木什么什么,这写的是什么呀?有什么用啊?”
李慎看向腰牌,“一面写着东宫护卫,一面写着木槐。”
周黑牛看了眼大门,神色胆怯,小声说,“木生哥,咱们假冒东宫的人,万一被他们实破了……,这可是衙门呀,会被关大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