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忙,又是在田里,声音稍大点,路上的人田梗对面其他家的人,都能听到。
算了,也不急这一时,回家再说。
田二婶挺着大肚子,也在浇水。
她不能弯腰,就拿着个绑了木棍的水瓢浇水。
她离着田婆和田里正近,隐约听到他们在说田四妮嫁不嫁的事。
见田婆回来,她笑着问,“娘,你和爹爹说什么呢?四妮怎么啦?”
“浇你的水,问什么问的?”田婆瞪她一眼,走开了。
田二婶被呛了,低着头,接着干活。
但她心里在嘀咕,怎么又说四妮了?
还鬼鬼祟祟的说,有什么不能让她知道的?
忙到傍晚,田家人收了工,回了家。
田里正喊着大家放好水桶工具,田婆催着两个媳妇快去做晚饭。
田二婶快生了,要做的家务和田里活儿一样没少。
她心里发闷,喊着两个女儿进了厨房。
这时她看到,小姑子田四妮正在厨房煎药。
<divclass="tentadv">“四妮,你煎的谁的药啊?”田二婶指挥两个女儿洗米择菜,她看了眼田四妮,随口问。
但田四妮看了眼她的大肚子,抿唇微笑,“我的,我最近胃口不好。”
也不知是闻到药味难受,还是条件反射,田四妮干吐了几口。
田二婶的女儿田大丫,人小口没遮拦,笑着说,“姑,你咋跟我娘以前一样的干吐呢?”
田四妮脸一红,抿唇微笑,没搭话。
说话无意,听着有心。
田二婶眯了下眼,“四妮,你……你这是……”
她指了指自己的肚子。
可田四妮只低头微笑,不说话。
田二婶一肚子疑惑,死丫头卖什么关子?。
吃晚饭时,田里正对三个儿子说,“明天抽个时间,你们把西院那间库房腾出来,东西搬到我们屋后面的小间去。”
田大憨厚,什么也不问,点头应道,“哦。”
田三附和说,“知道了。”
田老二问,“爹,好好的,收拾那间屋子做什么?”